如今他們要對付的人不是葉謙。
葉謙隻是林庚手底下的一條不忠心的惡狗罷了,與其和葉謙糾纏,不如先辦正事。
“好,我聽皇姐的,隻是......母後和舅舅問起來,我要怎麼說呢?”魏澤鴻已經決定換掉葉謙,他隻擔心林太後和林庚不同意。
“此事簡單!鴻兒隻需按照皇姐的辦法去做就好。”魏書念挑眉一笑,她附在魏澤鴻耳邊低語幾句。
魏澤鴻心領神會,“皇姐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傍晚時分,葉謙不小心燙傷陛下,被陛下重打三十大板,革去太監總管一職。
蘇寒重新成了宮裏的太監總管,魏澤鴻身邊的太監也換了一批人。
聽到這個消息,魏書念和林太後同一時間趕到乾德殿。
魏澤鴻的手已經包紮好,看到林太後和魏書念進來,魏澤鴻立馬委屈哭訴,“母後!葉謙那個狗奴才傷了朕!”
林太後心疼不已,“到底怎麼回事?傷得重不重?”
“很疼!”魏澤鴻靠在林太後懷中,他向林太後身後的魏書念眨眨眼,魏書念給他豎了一個大拇指。
魏澤鴻得意一笑。
魏書念也微微揚唇,看來魏澤鴻還是更向著她的,那就好辦多了。
“讓母後看看,傷得重不重?”林太後擔憂地看著魏澤鴻的手,想要拆開紗布查看一番。
魏澤鴻把手縮回去,“母後,太醫說了,隻需每日上藥就行,母後不必擔心。”
聞言,林太後鬆了一口氣,“到底怎麼回事?怎麼傷到的?”
“是葉謙那個狗奴才端不穩茶壺,直接把茶水倒到朕的手上了!幸好不是特別嚴重,否則朕要葉謙償命!
母後,朕知道你與舅舅看重葉謙,可葉謙根本不值得你們如此看重!”魏澤鴻把與魏書念商量好的說法告訴林太後。
林太後有點無奈,“不過是一個奴才,換了便換了,蘇寒從小就跟著你父皇,他向來穩重,鴻兒把他調回來是應該的。”
她之前聽從大哥的建議,將蘇寒調走,重用大哥看好的葉謙。
可葉謙這般沒用,竟然傷著陛下,留葉謙一條命已經是他們寬宏大量了。
“母後說的是!兒臣都聽母後的,隻是舅舅那裏......”魏澤鴻眼神裏滿是擔憂。
林皇後拍拍魏澤鴻的肩膀,“鴻兒不必擔心,你舅舅那裏,母後去解釋。”
她雖然重視林庚的意見,但在她心裏,魏澤鴻最重要!
誰敢傷害魏澤鴻,她絕不姑息。
魏澤鴻笑了笑,不再多言。
他雖是大雍的君王,可是他手中並無實權。
那些大臣根本不會聽他的,文臣多數都是林庚那邊的人,武將則是慕庭安的人。
他兩頭都不能得罪,否則他這個皇帝之位就不保了。
若是還有更合適的人選來繼承皇位,他也是願意把皇位讓出去的。
可父皇隻有他和魏澤鵠兩個兒子,魏澤鵠今年才一歲,更不可能繼承皇位了。
他再不情願,也隻能硬著頭皮,努力坐穩這個位置。
林太後和魏書念在乾德殿坐了一個時辰,兩人才起身離開。
出了乾德殿,林太後想要和魏書念說點什麼,可話到嘴邊,她還是沒有開口。
昨日一事,始終成為她們母女之間的一根刺,她們之間的母女情分怕是再也回不到從前了。
兩人沉默地走著,魏書琳迎了過來。
“母後!皇姐!聽說鴻兒受傷了?鴻兒沒事吧?”魏書琳上前,挽著林太後的手,詢問道。
林太後搖搖頭,“並無大礙,好好休養便可,琳兒無需擔心。”
魏書琳這才放心點頭,“沒事就好。”
她抬頭看了一眼魏書念,微微抿唇。
昨天棲雲殿發生的事情,她也略有耳聞,魏書念和舅舅吵了起來,舅舅離開的時候,似乎很生氣。
如今他們需要倚仗舅舅,魏書念竟然敢和舅舅鬧起來,她這不是在給母後和鴻兒添亂嗎?
虧鴻兒還把魏書念當成自己最敬仰的皇姐。
父皇在世時,魏書念是父皇最寵愛的女兒,如今父皇走了,魏書念不好好想一想如何守住父皇的江山,還這般任性妄為,得罪舅舅,她根本就是想斷送父皇的江山吧。
魏書琳看不慣魏書念,她幹脆當魏書念不存在。
魏書念也看出魏書琳對她的不滿,原著中,魏書琳喜歡林秋烽,可林秋烽喜歡的是魏書念,姐妹二人為了一個男人反目成仇。
如今她不打算和林秋烽糾纏不休,她也懶得為了一個林秋烽與魏書琳大打出手。
她沒有那麼多精力浪費在男女之情上麵,她有更大的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