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星澤隻聽清了“別怕”這兩個字，再就不知他說了些什麼。
指尖不自覺地在程朔緊皺著的眉眼上撫過，低聲輕語。
“自己受了這麼重的傷，偏還來哄我，是故意想惹人心疼麼。”
越星澤咽下原本想要問出口的話，轉而看向正等著給程朔擦洗的青黎。
“是誰打得程朔？”
青黎低頭不語。
越星澤眼底劃過冷色：“怎麼，連我也使不動你了嗎？”
青黎慌忙跪下：“奴才不敢。隻是事關隱秘，奴才也不得妄言。”
“再如何隱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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