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那種難過真的是無法言喻的,就好像,你養了好多年的狗突然噶了。
也不對,要說狗,好像我才是裴昭的狗。
一直以來,我都是他的舔狗。
想到這,我更難過了,哭得也越發撕心裂肺。
在這個情緒無法宣泄的夜晚,我翻開通訊錄,翻來覆去給傅明思打去了電話。
隔了好久好久,就在我以為要自動掛斷時,他才接起,「喂?大半夜的不讓人睡覺啊?」
電話那頭,傅明思的聲音帶著濃濃的睡意,看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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