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我這是在哪裏?腦袋好疼啊。”
我感覺自己的腦袋好像被人用重錘砸了十幾下一樣,耳邊有好多蜜蜂在嗡嗡嗡的。
“這《道藏》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聽起來像是道家典籍啊。”
自己的記憶中突然出現了許多神秘未知的信息,過程就好像在放電影一樣,雖然很疼,但簡直是太特麼酷炫了。
“你剛剛說些什麼?”一道如黃鸝般清脆的聲音響起。
我這才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突然發現自己被鎖在一個鐵凳子上,四周黑乎乎的,隻有麵前的一盞燈在亮,就好像一個小太陽似的,簡直刺眼睛。
“這......這尼瑪不是衙門嗎?”
直到我看清了麵前這兩個穿著製服的人之後,我才瞬間明白了自己在哪。
“嗯......看來你算是清醒了,說說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其中一個人開口說道,聽這聲音應該是個女捕快。
我被這話問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天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你們是捕快啊。
不過在迷惑的同時,我的心底裏也有一絲絲的慶幸,好在醒來是在衙門,而不是在太平間,要不然我哭都沒地兒哭去。
“姓名!”
似乎等得有些不耐煩,女捕快的語氣加重了不少。
“我叫張陽,今年22,職業是大二的學生,地址是......”
對麵的女捕快似乎有些意外,用半開玩笑的語氣說:“呦嗬!看你這樣子還挺熟練的嘛,是慣犯了吧?”
“什麼慣犯?我可是個遵紀守法的好公民!扶小學生過馬路,背老奶奶上學的那種。”
麵對審訊,千萬不能把主動權交到捕快的手裏,要不然你很容易就被他們帶到溝裏去,到時怎麼個揉捏法還不是他們說了算?
這段話我是從一個身經百戰的慣偷那裏聽來的,聽說他早就已經金盆洗手,放棄了小偷這個肮臟的職業。改行做了搶劫犯,沒想到第一次搶劫就搶到了捕快的身上,現在還在監獄裏蹲著呢。
“嗬嗬嗬,這小子還挺有趣的!”
對麵的女捕快被我這語無倫次的話逗得嬌笑出聲。
“夠了!你小子別和我耍滑頭,趕緊把事情的經過仔仔細細的說出來,我可沒時間在這跟你開玩笑!”對麵的男捕快猛的一拍桌子,厲聲說道。
“問題是我也不知道你們想問什麼,你讓我怎麼說啊?”
“你為什麼會在趙卜柱的臥室裏?還有胸口上的傷痕是怎麼來的?”
聽完這話我瞬間就尷尬了,這種事情要我怎麼說,實話實說?那不得被當成封建迷信啊!
思慮了半天,我終於找到了一個折中的說法:“其實我是趙卜柱找過來看病的,對了,他人沒事吧?”
“看病?你看什麼病能把人看到重症監護室裏去?你說你是看病的,你有醫師資格證嗎?”
怎麼覺得事情越來越糟糕了呢?這尼瑪簡直是自己往火坑裏麵跳啊。
“這個......捕快,我還是跟你坦白吧,其實他找我呢,不是看一些生理上的病,而是一些靈異事件。”
看見事情實在沒辦法掩蓋過去,我也就隻能硬著頭皮繼續往下說了。
“什麼?靈異事件!!”對麵的兩個捕快騰地一下站了起來,我在他們的語氣中沒有聽出懷疑,更多的似乎是。。。震驚?
那個女捕快快步的走到我麵前,俯下身子問我:“說說,你都看到了些什麼?”
借著燈光,我這才看清了女捕快的麵貌,說真的,這是我有生以來看過最漂亮的捕快了,至於這麼形容......用一句方言來說,那真是又勾勾又丟丟。
“嗯,我看見了凶......凶器。”我不由得咽了一下口水,這誰頂得住啊!
女捕快眼睛一亮,連忙追問:“具體是什麼樣的凶器?在哪裏可以看得到?”
“這凶器......很大,嗯,很大!很圓!”
這下輪到女捕快納悶了:“很大?那是有多大,你確定這樣的是凶器嗎?”
我連忙點了點頭,十分肯定的說道:“沒錯沒錯,就在我麵前呢!”
女捕快語氣一窒,似乎是想到了什麼,順著我的目光看去,發現我的目光不偏不倚的落在某一突出部位上。
“啪!”
“哎呦!你幹嘛打人啊!”我的臉頓時就感覺火辣辣的,不用說,肯定都打腫了,這小妞下手還真夠狠的。
“流氓!無恥!不要臉!”
女捕快俏臉通紅,瞪了我一眼,隨後就回到座位上死死地盯著我不說話了。
“來,小夥子啊,你叫張揚對吧,你能跟我說說,你真的看到了什麼靈異事件了嗎?”
我有些詫異的看了男捕快一眼,奇了怪了,這人剛才不還是挺嚴肅的嘛,怎麼突然間態度轉變的這麼快......莫非?他們也遇上了靈異案件?!
“我不知道你說的靈異是哪種靈異,方便和我說說嗎?”為了驗證一下我的猜想,我決定試試他的口風。
那個男捕快糾結了半天,最後無比糾結的說出了一個字:“鬼!”
“你們也遇到鬼了?那你們可以找我,我這個人收費一向很便宜的,給你們打個95折的啊?”
“哦!那先謝謝你了......等等!你是說你有辦法能夠解決它們?”
男捕快突然激動的抓住了我的雙手,眼裏迸發出欲望的。。咳咳,熱切的光芒。
“嗯,本來我是不願意向別人透露我這個隱藏多年的身份的,但是我可是個良好公民,合作的道理我還是懂滴!”
“少廢話,你怎麼能證明你說話的真實性?”女捕快忍不住開口了。
“這個我想你自己應該有體會吧?”一邊說著,我還忍不住瞄了女捕快一眼。
碰上這種事,捕快都是兩眼一抹黑——抓瞎!我都能夠感覺到勝利的天平在飛速的向我傾斜。
“你!!!”
“好了,秦時月!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就不要再鬧了!”男捕快頗為不耐煩的打斷了她的話。
“哼!”
秦時月索性別過頭去,不再理會。
“小兄弟,自我介紹一下,我和秦捕快都是衙門的,我叫李武,剛才的話你也聽到了,你總得證明一下吧?”
我突然咧開嘴笑了,笑得李武有些發麻。
“證明?這事兒好辦!大兄弟,你想不想見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