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來的路上我也想過,這種事雖然不太好聽,但卻可以賺大錢,而且能解決我的燃眉之急,更何況,我也正年輕。
像我這麼大的青年,有什麼不好嘛......
這就是一間普通的三居室住宅,香姐租下來後就做起了生意。
我運氣還不錯,畢竟是剛來,伺候了一個挺好說話的富婆,而且她也就四十出頭,雖然稍有點胖,但並不臃腫,更重要的,她人特別柔善,一點也沒有為難我的意思,相反還覺得自己是老牛吃嫩草,對我很照顧,其實我也挺知足的。
說實話,我都把自己誤以為自己的身份了。最後人家也很大方,私下給了我五百的紅包,至於給了香姐多少我不清楚,反正她走後,香姐便給我拍了二百現金。
我去的時候已經是十一點了,伺候那一個富婆便沒了人,“今晚先這樣,慢慢來,本來現在人就少,你好好幹,爭取混出口碑,我保你發大財。”
我倒一點也不累,來到客廳點了顆煙,看到有剛送來的夜宵便也毫不忌諱的吃了起來。隔壁主臥室是別人的地方,我出來的時候人也走了,至於其它的也沒有留意這麼多,拿了香姐的工資便說要趕場去金色年華。
很快,偌大的房子就剩了我和香姐。
她心情不錯,今晚應該賺了不少,從冰箱裏拿出一遝啤酒,又變戲法似的拿出一大包周黑鴨,“親,咱倆喝點。”
其實我心裏很虛,一切都是空白,像做夢一樣,唯有我手裏的鈔票是真實的。
這事我第一次接觸,雖然對犯錯事的概念也比較模糊,但知道這是不合規矩的,即便出不了什麼大事,但真的出事了,這特麼要是傳到老家,我可就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但一想到我一個小時就賺了七八百,上哪找這麼好的工作去?
盡然我腦子一直在飛速運轉,反複糾結,甚至一度想就此離開,但最後在金錢麵前還是沒下決心。
跟香姐喝了會酒發現她人還蠻好的,很好接觸,她之前一直在那種小地方幹,因為性子好、吃的開,幾麵得寵遭人嫉恨,發生了不愉快的事,之後她便出來單幹了。
沒有本錢開店,隻能先租民宅過度了,“這肯定不能長久,但我那邊關係都處理好了,起碼今年沒啥問題。我知道你也做不長,也就是賺錢應個急,信得過我的話就先在這幹著,白天沒啥業務,你可以繼續出去找工作,要是有合適的隨時可以離開,或者你想多賺點,就倆工作一塊幹著。人嘛,其實想開就好了,隻要你手裏有了錢,你說什麼都是對的。”
香姐聊的很實在,跟我談什麼前途前景那是扯淡,但針對我眼前的窘境,這確實是個不錯的安身之地。
香姐也隻對這處民宅負責,房間裏出了事她管,離開這個門,任何事都與她無關。
我酒量一般,喝了五灌雪花就頂不住了,她卻擦了擦手,直接就走了過來。
次日一早,我醒來的時候感覺渾身跟散架了似的,香姐在我懷裏安詳的睡著,厚重的窗簾將陽光盡然遮住,昏暗的視線下看著她蜷縮的身子,突然感覺她也蠻不容易的,一個女人寄身在偌大的東都市,想安身、想過的好,辦法真的不多,但凡有其他的辦法,我相信她也不會走這條路。
當然,路都是靠自己的努力走的,大家都不是什麼高尚的人,都是為了混口飯,誰也沒資格對別人的選擇說三道四的。
如她所說,這份兼職不過是我窘境之下的“過渡”,工作還得接著找,昨晚和香姐睡前衝了個澡,她在木質的貴妃浴盆裏泡了會,還撒了花瓣,看著挺爛漫的,我想跳進去跟她再激情一下,她來了句不會遊泳怕嗆著,這一下提醒了我,我特麼從小就在家門口的水庫裏耍,四裏八莊的青年無人能及,號稱浪裏小白鯊。很多城裏人連室內遊泳池的深水區都不敢進,花錢報班學遊泳,這不就是我的專長嗎?
窩在床上又在手機上搜了會,發現附近有家叫健身遊泳一體的會所急招遊泳教練,還說給繳五險一金,有底薪有提成有獎金,做的好還有國外遊,尼瑪,條件夠誘人的......
哈哈哈,越想越興奮,這真是最適合不過的美差了。
吃了幾片香姐的全麥麵包,又拿了盒純甄我就下了樓,小區門口有排放整齊的哈羅單車,掃碼騎上便直奔兩公裏外的香橋郡別墅區,會所就是別墅賣完後空閑的售樓處改造的,原有的奢華裝潢在招聘照片上都有體現,確實挺不錯的。
很快就到了地方,一進去便被眼前的英倫氣息吸引了,幹淨的理石地麵兩側是五彩繽紛的綠化帶,花香四溢,中間是一長排的音樂噴泉,美輪美奐的歐式建築讓人流連忘返。
徑直步入會所,前台有個小萌新,穿著鵝黃色的工裝,可能我來的太早,室內略顯沉寂,“先生你好,請問有預約嗎?是參觀還是辦卡?”
我掃了一圈,還沒開口就聽到隔壁傳來了一聲尖叫,“啊,啊,啊。”
聲音異常尖銳,回音悠蕩,甚至有些驚悚。
小萌新眸子一沉,“糟糕,老板在裏麵洗澡。”
說著她就衝進了女更衣室,我當時也沒多想,拔腿也跟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