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修謹平靜地看著他，“是臣！”
元熙帝猛地咳嗽起來，咳得撕心裂肺，五臟六腑似乎都想要咳出來。
姚成急忙給他順著後麵，叫了一聲：“來人。”
他話剛出口，自己就先怔了怔，再往外看，一個內侍監也沒有，虎賁軍照舊一動不動。
姚成閉上了嘴巴。
廉重夜看著咳得蜷縮起來的元熙帝，淡聲道：“皇兄，別激動，你可要保重身子。”
元熙帝勉強停下咳嗽，喘著粗氣斷斷續續道：“要殺便殺，不用你假惺惺的。”
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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