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裏那麼乖巧的一個人，現如今就跟變了個人一般。
還是說，這才是她。
周燼的指尖在桌麵上輕點了幾下，神色冷漠，眼底像是被什麼東西壓住了一般，深不見底。
許文也明白這一點，倒也沒有接話。
畢竟，他能猜想到的，老板肯定也能想到。
周燼說，“繼續查。”
許文應了一聲，“是。”
——
宋綰綰用了半天的時間，將林秘書給她的文件重新整理了，列出了幾個於她而言，有希望的合作對象。
她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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