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這個黑心肝的人，那個孩子，自然是......”鄭四太太還想叫囂幾句，翠玉已經看著她：“那對孩子，是楚妹妹生的，先生男孩，後生女孩，你說，這天底下，哪有已經知道有了一個兒子了，還要再去買個女兒的。”
翠玉的聲音平靜，但聽在鄭四太太耳中，就像有什麼東西在她耳朵裏麵攪一樣，鄭四太太伸手捂住耳朵，翠玉已經冷笑一聲：“你別以為我不曉得你們想要收買家裏的廚子，要楚妹妹肚子裏的孩子命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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