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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人的他撩人的他
四月初一

第24章

真相

陸叢冷笑了一下,“要不是我答應幫他哥的情婦炒作,你以為你還會在學校安安穩穩的呆到現在?”

我愣了愣,才反應過來他這句話的意思。這麼說他捧劉芷晴僅僅是因為院長要開除我?心裏升起一種難以言說的心情,最多的還是不可置信。總覺得也許還有什麼別的原因,隻是不方便告訴我而已。

又冷不丁想起什麼似的,轉頭問他,“這麼說我要被開除你早就知道了?”

陸叢悶悶的發出個鼻音。

幾乎沒怎麼多想,繼續問,“那你知道了為什麼不告訴我,還讓我擔驚受怕這麼多天?”

陸叢微微皺眉,“我還想問你,為什麼發生這些事情之後你不來找我?還是說你覺得自己已經足夠強大到去麵對所有的事情了?”

我噎了噎。我是想找他的,可我又不想太過依賴他。畢竟以他平時的行事作風加之對我的態度,萬一找了他之後,他說一句“這跟我有什麼關係”或者說“沈慢你是不是又忘了自己是誰了”,這不是自取其辱麼?

我做事兒總是想的太多,這也許跟我從小沒有父親有關。我媽自己一個人把我養大,有多辛苦我都看在眼裏。所以我凡事都是三思而後行,不會去做冒險的事情。

這其實就像走迷宮一樣,隻不過我在最初的時候已經畫好了無數條路線,然後把那些看似走進死胡同的路果斷的剔除掉。說實話,我怕陸叢拒絕我,所以寧願不去跟他開這個口。

有句話說,當你止步不前的時候可能性為零,當你走出去的時候可能性還有百分之五十。但在我看來,但凡走出第一步,失敗的可能有百分之五十,不走的話,就不存在這個可能性。

我不知道對於陸叢這種自私的占有欲是不是正確的,可看到他跟劉芷晴我的確心裏不舒服。就算知道了實情,心裏還是不舒服。

平時我見到的劉芷晴始終都是一副單純善良的模樣,或者說是出淤泥而不染,不屑與那種世俗為伍的人,怎麼也沒法兒把她和院長那張臉聯想到一起。

之前在網上看過一句話,滿口臟話的女人可能是個烈女,而清純可愛的女人也許是個婊子。凡事沒有絕對,我也不敢輕易下定義。隻是我對劉芷晴的好感已經開始逐漸崩塌,變成了類似厭惡的情緒。

於是我猶豫著問陸叢,“那以後你還會捧她麼?”

陸叢冷哼,“這是最後一次。”

隱隱感覺就算現在陸叢不得不妥協,但要是觸了他的眉頭,以後一定不會有什麼好結果。我倒是沒有指望他會替我報仇什麼的,我始終堅信人在做天在看,種什麼因得什麼果。陸叢如果今後真的去整他們,也隻能是他們自找的。

沉默一會兒,陸叢忽然問我,“我跟你的事情,有誰知道?”

我很認真的想了一下才說:“隻有薑憶,還是上回被她撞見才知道的。”

陸叢微微皺眉沉思,“總之是有人把這事兒告訴院長了,你好好想想,可能是誰說的。”

我仔細想了想,對於我跟陸叢的關係我始終都諱莫如深,要是真跟誰提過,也隻可能是說夢話的時候了。總之這件事兒無論是誰說的,都不可能是薑憶這個唯一的知情人。

聯想到高昔揚所說的我找了一個有錢男朋友的傳言,我覺得或許是被誰見到過或者隻是揣測而已。

從前薑憶就深受傳言的毒害,因為她性格太潑辣,難免會惹到人。於是有一段時間關於她的說法眾說紛紜,有人說她在老家已經結婚連孩子都有了,有人說她被房地產的富商包了。也就隻有我知道,薑憶其實還是個處。

陸叢說:“就你這樣還想混演藝圈,別說有人背後捅你刀子,就算真紅了,最多兩天一定會被人拉下馬。”

回到家換了衣服,頭一沾枕頭又不可抑製的開始迷糊。才剛躺下就被陸叢像拎小雞似的拎去衛生間,“先去洗澡!”

我又無可奈何的爬起來,打開淋浴準備脫衣服,一回頭看見陸叢已經把上衣脫掉了。我趕緊捂住胸口,“那你先洗,我出去了。”

卻被陸叢攔住,“又不是沒見過,你害羞什麼。”

擦,這家裏麵又不止一個衛生間,你不去別的地方洗還不讓我去啊!當然這話我也就隻敢在心裏麵說說。陸叢的臉隱在逐漸氤氳的水汽裏,我隻有用力睜大眼睛才能看清他的樣子。

心裏麵劉芷晴的結總算解開了,知道事情經過之後我躊躇了,我猶豫了,我甚至有點兒鄙視自己。怎麼陸叢帶一個女的我都覺得是他跟人家有點兒什麼,難道是他緋聞太多了?

隻是沒有思考自己到底為什麼會擔心。

至於我要被開除的原因,我也才了解到,是院長覺得自己沒有分到錢,又不知道從誰那裏聽說了我跟陸叢的關係,於是就用我來威脅他。

原來我成了他們分贓不均的炮灰。

其實說白了這事兒就跟我半毛錢關係都沒有,就跟打仗似的,領頭的受益了,受苦的都是平民老百姓。

那天晚上陸叢格外溫柔,可又不單單是溫柔,好像還帶著一絲絲霸道的占有。

隻依稀記得陸叢似乎在我耳邊說著意亂情迷的情話,可等我再回想的時候,甚至記不起來他到底說過什麼。

最近的事情一件接著一件,最讓我驚訝的是薑憶竟然處了個小男朋友。比我們小一屆,瘦瘦高高的,是個型男,屬於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至於為什麼他脫衣服什麼樣我也知道,我們出去比賽的時候都穿泳裝,看學弟的倒三角就成為了學姐們必修的課程。

其實我也曾經私下裏問過薑憶,她跟宋朗到底怎麼回事兒。說是宋朗追她吧,好像還差那麼點兒意思,說是隻是當朋友吧,又似乎比朋友多了一些曖昧。

薑憶挑挑眉,“宋朗那種人太容易對人產生新鮮感,換句話說今天是我,明天也可能是你。他這樣的,玩玩兒曖昧還行,不能認真。”

我說,宋朗就算不主動追別人,都有無數小姑娘願意倒貼,更何況是稍微用點兒心,正常人都沒法兒拒絕。

所以我總結,薑憶不是正常人。

對於我的言論,薑憶起初隻是不置可否,沉默一陣兒忽然問我,“我怎麼覺得你形容的對象不是宋朗而是陸叢呢。我說,你該不會真喜歡上陸叢了吧?”

一句話就戳到了我的軟肋,這是現如今我最不願意正視的問題。關於答案,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事到如今,喜歡又怎麼樣,不喜歡又怎麼樣。難道不喜歡我能夠從他身邊逃開,還是說喜歡他就能在一起。

有一個成語叫做覆水難收,給出去的感情就像潑出去的水,我從來沒有聽說過水潑出去還能收回來的。

見我不回答,薑憶又像自言自語似的,“我覺得陸叢其實挺喜歡你的啊。”

陸叢喜歡我麼?肯定是喜歡的,但是有多喜歡,這就不好說了。說難聽一點兒,養條狗這麼多年也該有感情了,更何況是人呢?再說,喜歡也分好多種,誰知道是不是能夠升華成愛情的那種喜歡呢。

其實我也曾經大著膽子試探過陸叢,譬如問過他你都快三十歲了還不結婚之類的。可陸叢是誰,又怎麼會看不透我是什麼心思。每當這個時候他總是不冷不熱瞥我一眼,淡淡地說:“不該有的念頭就不要動。”

我不知道陸叢是沒有玩兒夠,還是說他打心眼兒裏就不想有個人管著他。其實我覺得二者也並不衝突,哪個豪門闊太太不是抱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心態嫁入豪門的?當然,我說這話也純屬是站著說話不腰疼。要是擱我身上,估計我是誓死不嫁。

關於我被包養的那個傳言,我也沒多在意。有時候刻意澄清反而覺得假,不如就幹脆放著不管。

畢竟傳言這個東西,和感情一樣講究的就是一個新鮮感。一旦新鮮感過去了,很少有人再去提起它。我見過一個新聞報三天五天,從來沒聽說過過了十天半個月還在持續不斷播報的。

又過了幾天,宋朗突然打電話約我去喝咖啡。

其實赴這個宴的時候我挺忐忑的,本來以為他會愁眉苦臉的問我薑憶找男朋友的事兒。可事實上我隻猜對了前半截,宋朗確實是愁眉苦臉的,但不是為了薑憶,是為了生意。

我心裏暗罵果然這幫商人心裏隻有錢和權,古代帝王要美人不要江山果然都是騙人的!

宋朗慢悠悠的喝著一杯咖啡,那雙細長的眼睛從杯子上方像看冤大頭似的看著我起碼有一刻鐘,看得我渾身起雞皮疙瘩,才幹咳了一聲,說:“慢慢,我有一個光榮而又艱巨的任務交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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