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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日子就這麼又過了幾天,縱使丁思寧天天都說自己身子好了,也想出去掙工分,奈何一家人都不同意。

她就隻好在家裏當米蟲,唯一可喜的是,空間裏學習剌繡手藝已經有了初步成效,現在她已經能繡一些簡單的圖案。

甚至上次小芳的衣服上破了個,她用學到的手藝給補了一下,惹得全家人都豔羨不已。

黃桂花還想拿幾件自己的破衣服讓丁思寧幫著補,被丁母罵了回去,“不省心的玩意,也好意思支使老娘的閨女幫你補衣服,想屁吃呢!”

“我這不是看小妹閑著也是閑頭嘛!”黃桂花不以為意地道。

“閑你個大頭鬼,你眼睛是長著出氣的啊,沒看見你小妹頭上還纏著紗布呢,老娘都不敢讓她做事,你倒是支使起她來了,你臉咋那麼大!”

黃桂花還想開口,被自家男人拉走了,“你想啥呢,衣服破了你不會自己補,咋想起來讓我小妹補,她還是病人呢。”

“病人,病人,都喊多長時間了,她臉色比我還好,咋看都不像病人。”

黃桂花不服氣地道:“再說了,她還不是給大房的小芳補了衣服,給我們補一下又咋了?”

“小芳是小孩子,而且就那麼一件,你一下子抱幾件是個啥意思?”

“啥意思?啥意思?”黃桂花火了,“你也不聽聽外頭的人都是咋說的。”

“那些個碎嘴子的女人又說啥了?”丁立家一直悶頭幹活,對這些倒真不太清楚。

“他們都說她丁思寧都被結巴摸遍了身子,咱爹居然老糊塗地還放話說要跟許家那結巴當親戚處著......”

“你再說一遍!誰老糊塗了!”

她的話還沒說完,丁母的聲音陰測測地響了起來。

黃桂花嚇得渾身一抖,手裏抱著的衣服掉到地上。

“娘,娘,我......我隻是說著玩的,當不得真。”也不知道老家夥站在那裏多久了,聽了多少。

也怪自己,忘了這不是在自己屋裏!

丁父聽到聲音,也朝這邊看過來,眼色沉沉的。

這個家裏,黃桂花最怕的就是這個公公,婆婆雖然罵起人來厲害,但都是明麵上的,她公公可是暗戳戳地就能整人,還說不出他一個不是。

當下就訕訕地摸著自己的鼻子道:“爹,我,我沒說你。”

屋裏眾人聽了這話直翻白眼,這可真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丁思寧在這話裏抓住了關鍵,拉著丁母問道:“娘,那天你是不是為了這事跟我打架了?”

她就說那天丁母身上的泥點子是怎麼回事,頭發也像是被人扯過,可是她隻說是遇到條瘋狗,其他的就什麼也問不出來了。

黃桂花一聽她這話,立即來了精神,擠開自家男人走到丁思寧麵前,邀功道:“那天是我幫著娘把姓許的婆娘打跑的,她說你被結巴侄子摸了,要你嫁給許結巴呢。”

“老二家的,你給老娘住嘴。”丁母喝道:“許家婆娘那嘴也能信,許彥舟不過是救了你小妹,還隔著衣服呢,咋叫摸遍了。”

“再說許婆子隻是許彥舟的伯娘,他們兄妹小時候可沒管過,現在誰給她的臉多管閑事。”

“娘,話不是這麼說的,許婆子怎麼說也是結巴的長輩,他們的親事......”

“你還說!”丁母一巴掌呼到黃桂花後腦,“我是不可能把你小妹嫁給許彥舟的,而且,他救了你小妹,我們也親自上門去謝過了,這事兒就到些為止,你再瞎逼逼,看老娘不撕爛你的嘴!”

黃桂花還不服氣,被丁立家重重地拍了一下,“少說兩句。”

她看丁家其他人似乎都挺生氣的,隻好不甘心地閉了嘴。

丁思寧把丁母拉進自己屋裏問:“娘,關於外麵傳是李二狗救的我的流言是從哪裏傳出來的,你和爹可查到了?”

一聽閨女問到這個,丁母的臉色就不太好。

不等她開口,丁思寧就試探性地問:“難道是丁月香?”

“你咋知道的?”丁母一臉愕然。

丁思寧暗中翻了個白眼,我咋知道的,我看書知道的!

但這話她卻不能說出口,隻好道:“這幾天我也想了好久,造謠的人肯定是見不得我好的,而最見不得我好的就是丁月香。”

“是她嗎?”

丁母點點頭,道:“以後你離她遠點,不是咱老丁家的種,再咋改名換姓也改不了她的本性。”

“知道了,娘,我一定離她遠遠的。”

“來讓娘看看你的傷口。”說著丁母就去拆丁思月額上的紗布。

丁思月嚇了一跳,隨後想到自己做的偽裝,也就把心放下了一半。

丁母拆下紗布,見女兒額頭上的傷口已經結了一層褐色的痂,隨時有脫落的可能,語氣裏帶著點輕鬆道:“真的快好了。”

隨即又有點擔憂道:“也不知道好了之後會不會留疤,我閨女這麼好看的一張臉上,留下那麼一個疤就難看了,天殺的丁月香,咋那麼狠心!”

“寧寧你可不要因為癢去摳這疤,讓上麵的痂自己掉下來。”丁母又囑咐了一句。

“娘,你放心,我身上的傷不愛留疤,你瞧我從小到大的也跌破過不少地方,現在都沒有傷疤了。”

說著還撩開袖子給丁母看她光滑如玉的肩膀。

“那能一樣吧,你當時這裏跌破才多大的傷,現在額頭上的口子醫生都說不準會不會留疤。”丁母睨了自家閨女一眼。

“反正我會小心的,一定不用手去摳上麵的痂,要是真留疤,就想辦法用頭發遮一遮。”丁思寧舉手保證。

“也隻能這樣了。”丁母歎口氣道:“不過你要是真留疤了,老娘讓丁月香那張臉再也不能出來見人!”

“那娘,明天我能去上工了嗎?”丁思寧趁勢說道。

見丁母開口又要拒絕,她連忙又開口接道:“這兩天傷口很癢,我是想著有點事做做能分散一下注意力,再說我也隻是坐著記記工分,不會累到。”

丁母想了想覺得也有道理,不過還是沒有一口答應,“這事我要跟你爹商量一下......”

話沒說完,就聽院裏響起一道清脆的女聲,“寧寧,你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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