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白目到胡亂吼“是誰?”
兩人現在隻隔著薄薄的寢衣,她的冬襖也被體貼除下。對方倒也沒整偽君子那一套,坦蕩蕩得理所當然,她能感覺到男人幹燥溫暖的體溫。
難怪從古到今,人們總喜歡戲稱同榻之人是暖床的,這功能倒是明顯又直接。
隻是這廝半夜摸到她床上來,無端讓她有一種寂寞人|妻背夫偷食的背德感。
她輕輕推了推,抱著她的人一動不動。
顧行之一條手臂從她腰間攔過,自然地搭著,重得她疑心這臂是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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