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到死都不會忘記的聲音,讓林可猛地抬頭,在看見喬舟之那一瞬間,隻感到全身冰冷。
她的害怕被喬舟之盡收眼裏,而計劃的偏差,讓喬舟之的情緒波動。
他往前進一步,逼近林可,將人抵在電梯壁上,單手抬起林可的下巴,眼神是鄙夷又不屑的。
“為什麼?”男人帶著偏執的發問,根本沒給林可掙脫的機會,喬舟之下一秒就不由分說的吻上來。
他的吻強勢又迫切,更像是懲罰。
而林可也不是溫順的羔羊,趁其不備,狠狠咬上一口。
可喬舟之簡直有大病,被咬破了唇,竟然還笑了。
“也對,就靠著這股辣勁兒?”他嗤笑一聲,手指用力,林可覺得下巴的骨頭都要碎了,被掌控住的下顎,讓她連話都說不出。
“都忘了,之前你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多會示弱撒嬌,一度讓我覺得自己找了個瓷娃娃女朋友。”
他鬆開林可,一瞬間表情變得冷漠無比:“可沒想到,瓷娃娃竟然是刺蝟。”
“這一次,是靠撒嬌?還是,賣慘?”劍眉下的眼,恨意藏不住。
他的話陰陽怪氣,加上行為瘋怔,林可不想跟他多待,不管電梯到達沒有,抬手去按開門鍵。
“可是,你這樣薄情寡義的人,不配有人愛。”不配有人對她癡情,更不配真心!
林可最怕的事情,就是喬舟之會再搗亂,破壞她跟陸行昂的婚禮。此時,他的話成功惹起她情緒的變化。
“喬舟之,遊戲已經陪你玩過一次了。行昂他願意娶我,你輸了,你輸了!”
反駁,也是自我安慰,林可強調幾次,大步跨出去。
直到進了房間關了門,她才捂著胸口,虛脫一般的坐下。
另一邊,顧放回來,開門就被煙味嗆到,隻見房間裏都蒙著白霧。
他大步進去開窗,又咳了幾句:“你到底抽了多少?”
也不用問,茶幾上的煙盒,還有地麵上的煙蒂,數量可觀。
顧放昨晚喝多感冒了,這會被嗆到,咳了又咳,一邊打開袋子,將裏麵的藥拿出來。
喬舟之那是肉眼可見的心情不好,顧放便想著,說點讓他感興趣的。
“你猜我去醫院聽說了什麼?現在醫院上下都傳林可染了臟病......”
剛語落,就得了一個冷眼,顧放直吞下藥:“當然,我是不信的。”林可是被喬舟之帶走的,真發生了什麼,也就是喬舟之,這兄弟,幹淨著呢。
“隻不過,現在說得林可可糟糕了,就連她那個未婚夫都不要她了。”說完,他剛要笑,又咳起來,咳得臉色變紅。
他以為,喬舟之現在這麼憎恨林可,聽到這個消息肯定會心情好轉點,哪知道,他又點了一根煙。
“他們要結婚了。”
顧放咳得氣不順,反應有些遲鈍:“啊?”
喬舟之越想越氣,長這麼大更是沒有什麼事超脫他的掌控的,除了林可。
一氣之下,喬舟之踹翻了茶幾,幾上的東西稀疏落地,房內“砰砰”響。
“要結婚,做夢!”
這樣暴戾失控的喬舟之,顧放隻見過一次,那就是他醒來後,知道林可已經做了人流,還離開那次。
也就是那之後,喬舟之變得陰晴不定,有時候說得好好的,不知道怎麼觸到點了,就翻臉發怒,久而久之,被心理醫生診斷出——易怒症。
顧放是怕喬舟之再做出什麼失控的事情,勸道:“要不,算了吧。”他這樣,也是在折磨他自己。
顧放真不想好兄弟再出事。
可喬舟之就是衝著攪和林可跟陸行昂的婚禮來的,怎麼可能現在收手。
“算?不可能算。林可拿掉我的孩子,現在摘幹淨了,就想嫁給別的男人,開始新生活,哪有這麼好的事情?
去幫我查查他們在哪裏辦婚禮。”
他一定,讓他們辦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