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與夫人育有一子一女,二女兒雖然記在夫人玉氏名下,但是她的生身母親卻是一個南方歌姬。
這樣的權衡利弊,林相並不擅長,隻想之回頭和夫人玉氏商量。
蕭國是馬背上打下來的天下,皇宮裏的妃嬪不在少數,可是我們的皇帝陛下不會憐香惜玉,竟然一個都沒有寵幸,都在傳言說是蕭王身體有隱疾,做不了那床娣之事。
林乾與玉氏坐在床沿一側,兩人商量著事情該如何處理,玉氏也瞧不起蕭氏的粗鄙,當即就提出反對:
“當今皇上粗鄙不堪,不說一個小小的美人位分,就說宮中嬪妃無數,也沒聽過他寵幸哪個妃子,那樣凶殘毒辣的莽夫,如何配的上我的雨姐兒......皇上也太過份了。”說完這句之後,玉氏就掩著帕子坐到了床沿,轉身哭泣,林乾看著妻子抖動的肩膀說出自己的想法:
“夫人可還記得雪丫頭?三年前因為那丫頭的頂撞,與我們左相府斷絕了聯係。她雖不是夫人親生,卻也是記在夫人名下的。這件事情無人知曉,我們可將她尋回,送入宮中。若她在宮中可以習得一席之地,到時候我們再把雨姐兒送入宮中豈不是更好。”
聽了林乾的話,玉氏眼前一亮:“夫君的意思是用那丫頭為我們雨姐兒鋪路?”
林乾幾不可聞的點了點頭,兩人當即一拍即合,暗自商量著尋找林初雪的地方。
七月的天,說變就變,剛才還是晴空萬裏,轉眼就烏雲密布。
初雪望著頭頂的細雨,背著采滿藥草的竹簍向著不遠處的一座茅草屋走去。
走進茅草屋,遠遠的就聞到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初雪放下背上的竹簍,闊步朝著屋內走著。
屋裏很是簡潔,一張桌子,兩張椅子,一張床,還有些平常用的廚房三件套。而在床上,很是明顯的鼓起一個大大的包。血腥味就是從那裏傳來的。
初雪走進床邊,用手指戳了戳被子裏的東西。一動不動,初雪大著膽子把薄被一把掀起,露出裏麵一個帶著鬼麵麵具的黑衣人。
黑衣人似是察覺到周圍空氣的變化,猛然睜開了眼睛。那雙帶著鬼麵麵具的眼眸攝人心魄,寧靜而致遠。
“喂!你醒了?這是我的房子,你怎麼會在這裏?”看到黑衣人醒來,初雪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淡淡問道。
她之所以那麼鎮定的麵臨黑衣人,是因為到這處房子躲雨休息的人,他不是第一個,實在是提不起異樣的情趣。
看到這人傷的那麼重,確定他不會傷害她就是了。
“姑娘!抱歉,在下唐突了,我受了很重的傷,看到此處有座茅草屋,以為是無人居住的,就進來了。還望姑娘可以讓在下在此處休息一晚,明早上在下就會離開!”蕭擎宇看著坐在不遠處的女子,柳眉微蹙,略施粉黛的小臉上猶如牡丹盛放,明媚中透著調皮,渾身攝人心魄的美。
聽到這話,初雪本能的想要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