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那手碰到顧湛北唇的時候,他明顯感覺到了變化。既然讓他遇上了,他自然不會輕易放手。
他把玩著女人纖長的手指,指甲修剪的整整齊齊,握在他手中軟軟小小的,更令他滿意的是無名指上沒有戴過戒指的痕跡。
“你放手!”江月末又羞又惱,拚命從男人手裏把手掙脫出來。
對方不放,她根本就掙不開。
情急之下,她低下頭,咬了上去。
“啊!”這次輪到顧湛北抓狂了,“你這女人是不是瘋了?”
同時他的手也放開了江月末。
在他卷起袖子的手臂上,江月末的兩排貝齒清晰的印在上麵,還有斑斑血跡在上麵,這女人可真狠。
李叔識相的把前後的擋板升了起來,這兔子急了還咬人了,他還是眼不見為淨。這兩人說是要吃晚餐,也不說去哪,還是先繞著這條路轉幾個圈再說。
江月末下巴一疼,一隻略微粗糙的手抬起了她的下巴,還用了不小的力。
“疼......”她不由得痛呼出聲。
顧湛北直到現在才真正看清她的容顏。
這女人長得倒是好顏色,一張好看的鵝蛋臉鑲嵌著一雙漂亮的眼睛,她的眼神清澈像會說話,唇如玫瑰,眉眼彎彎,這一身衣服倒顯得她很清純。
對的,就是清純,明明是個孩子媽,他卻想到了這兩個詞。
“這樣就疼了,那我要是在你臉上咬一口,你是不是就更受不了了?”
“我又沒咬你臉上。”她小聲的咕噥道:“小氣的男人。”
女人說這話時,她玫瑰般的唇一張一合,極具誘惑。
顧湛北像是魔怔一樣,“可我想咬在你的臉上。”唇長在臉上,所以也是臉的一部份。
說完他的唇霸道的落在了江月末的唇上,那裏比他想像的還要美味。
江月末從一開始的發愣,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狠狠的咬在了顧湛北的唇上。
顧湛北這次沒有放開,他的一個手扣住了江月末的後腦勺,還扯了下她的馬尾。
江月末吃痛的鬆開了緊抿著的唇,然後血腥味在兩人的口腔中漫延開來。
顧湛北渾身燥熱,果然這女人就是他的藥。
江月末正想再次咬男人的舌時,男人一把推開了她。
再這麼下去,顧湛北覺得他要爆炸了。
“啪!”車內響起了一個清脆的耳光聲。
不用想也知道,這是江月末出的手。
顧湛北冷漠的看著她,麵無表情,然後緊繃的臉像是瓦解掉了一張麵罩,嘴角慢慢上揚,眼梢也慢慢上揚,最後居然無聲的笑了出來。
江月末可不認為自己這一巴掌能把眼前的這人給打傻了。
不過卻也呆了,一是嚇得,一是驚豔到的。
這男人不笑時就已經美的不像話,剛那一笑像是春風化雨一般,她在他的臉上看到了小包子團團的影子。
遺傳可真強大,哪怕形不像,居然意還像,這更讓她下定決心不讓團團與這男人接觸。
“女人,你可知道,你打了我有什麼後果?”顧湛北收起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