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是一觸即分的戀戀不舍,這一次,凶狠中帶著疼惜,纏綿又曖昧。
空氣中綻開了無數粉紅泡泡,將兩人包裹蔓延。
奇怪又詭異的情緒在兩人心頭延展,隨即潛藏在最深處的地方,讓人無法尋覓。
男人的動作感覺的出來還很生疏,可男人先天上的優勢在於,他們很多東西其實無師自通。
秦和光很快便掌握了動作的要領,成為那個主導者,帶著傅桑榆、一點點勾纏,最後吞噬。
傅桑榆腿軟的厲害,險些站不穩。
而原本放在她肩膀上的手漸漸往下滑落,最終圈在她腰上,勉強支撐她幾分。
“唔......”傅桑榆深陷其中,嗚咽出聲。
最後......她因為不會換氣使勁拍打秦和光肩膀,才被男人意猶未盡的放過。
他們都有些喘,還在平息方才的情動。
傅桑榆最是尷尬,直接轉過身不看他,聲音裏帶著幾分羞惱:“你這是欲擒故縱吧?拒絕了我還三番兩次占我便宜,渣男!”
秦和光的心臟已經不再痛了,他猜測應該是那個吻的緣故。
秦和光已經被這種痛楚困擾了十八年,雖然早就習慣了,可突然有個人,像是他的解藥,他怎麼能不覺得神奇呢?
這件事,他必須弄個清楚。
在此之前,他倒是不介意跟傅桑榆牽扯上某些關係。
不過......
最好的獵手往往是以獵物的方式出現,這件事啊......他得把主動權送到傅桑榆手上。
於是眯著眼眸,抬手在她唇上狠狠擦過,原本就水潤的唇瓣此刻更加嬌豔欲滴,看的秦和光眸色都深了幾分。
秦和光挑了下眉,認真凝視她:“昨晚你也是這樣的,我隻是討回來兩分而已。”
傅桑榆都要被他氣笑了,這男人還真有令人抓狂的潛質,竟能如此冠冕堂皇說出這樣的話來。
她氣惱錘在男人胸膛,抿了下唇,挑釁道,“原來你那麼在意昨晚的事情啊,那就接受我的補償,別跟我玩欲拒還迎這一套!”
“嘶......”說著說著,唇上竟然有些疼,還有些幹,剛才被男人指腹擦過的地方就好像著了火,這會兒竟是龜裂開,滲出血來。
男人輕笑:“這兩件事並不衝突。”
“而且......”男人攥住了她的腕子,逼她靠近自己,隨後,他將人猛地拉進車裏,順手就把車門給關上了。
這邊是小路,車流並不多,這個時間點,路上竟是連行人也少的可憐,所以無人注意這個角落裏的男女發生了什麼。
此刻的傅桑榆,正愣怔的趴在秦和光胸口,雙手雙腳一時間都不知道往哪裏落好,頗感無語的仰頭,怒目瞪著男人:“你是不是有病?”
男人雙手擒住她腰肢,將人輕輕那麼一提,本是虛弱無力的男人此刻半點看不出不舒服的樣子來。
若不是方才他的模樣過於嚇人,傅桑榆甚至要以為他剛才是在裝了。
但顯然不是,這男人應該沒那麼無聊。
於是便順勢坐了起來,凶狠道:“我要坐副駕駛,你撒手。”
男人卻不放,似笑非笑看著她:“你不是說要給我補償,還讓我不要欲拒還迎,我現在正在收取我的補償。”
“你......”傅桑榆氣惱的擰眉,不知道這男人到底要玩什麼把戲,“你這樣我可以告訴你騷擾的......”
秦和光當即冷笑:“難道不是傅小姐先騷擾的我嗎?”
傅桑榆覺得這男人不隻嘴毒,還有點死腦筋,再待下去她怕自己會被氣死。
於是便要推門下車,“懶得跟你說,既然你不答應跟我結婚,就別浪費彼此的時間了。”
她還得去物色新的男人,好應付爺爺。
當然了,她昨晚是第一次,如果可以,首先還是眼前的這個男人。
她本質上其實還是有些傳統的,既然跟他之間發生了某些不可言說的事情,那結婚是最好的結果。
尤其,這男人完完全全長在了她的XP上,非常戳她的心,她真的會忍不住啊。
“去哪,我送你。”男人鎖上車門,將人提溜起來直接放在了副駕駛位置上。
傅桑榆扭頭看過去,滿臉不解,回懟:“我去哪跟秦先生可沒什麼關係吧,您又不是我男人,管的可真寬呐!”
這女人,似乎天生不會好好說話。
三兩句就能把人惹毛,也算她的本事。秦和光失了全部耐心,漫不經心道,“隨你。”
順手開了車鎖。
傅桑榆冷哼一聲下了車,傲嬌的離開。
秦和光沒動,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那邊很快接聽,秦和光語調微沉,緩緩說到:“東野,我遇到一個人......”
話還沒說完,卻見傅桑榆又走了回來,二話不說奪過他手機,掛斷電話後重新撥了個號出去。
很快,傅桑榆電話響了。
她摁斷,才把秦和光的手機還回去,“這是我號碼,你存一下,如果考慮好了,隨時聯係我。”
她笑的眸子微彎,一片燦爛,像是想要誘拐孩童的騙子般,誘惑到:“二十萬不少了,希望你可以認真考慮,畢竟,這樣的機會不多。”
傅桑榆笑的狡黠,唇角的弧度根本壓不下去,甚至沒給秦和光回答的機會就離開了。
點到即止,說多了隻會惹人厭煩。
秦和光失笑,靠坐在椅背上,一時間竟是忘記發動車子離開,甚至連方才那通電話也給忘了個徹底。
他隻是注視著女人的背影,看著她一點點變小,直到消失不見。
真是有趣的很。
人還在三九市的陸東野隻覺得莫名其妙,隨即將電話回撥過去,不想竟被秦和光掛斷,隻收到對方一條消息:【明天跟你說。】
陸東野更加覺得奇怪了,心底莫名升騰起了一絲不安感,總覺得有什麼事情在朝著他不可控的方向發展。
至於是什麼事,他不清楚,也隻能等秦和光主動告知了。
另一邊,傅桑榆打車回到公寓,她這一天折騰壞了,累的厲害,簡單洗漱了下,連晚飯都沒吃就直接休息了。
一直到晚上十點多,她被電話鈴聲吵醒。
是夭北打來的,傅桑榆迷迷糊糊的,軟著嗓音接通電話:“喂?”
“擦......”
夭北爆了個粗口,呐呐詢問:“我是不是打擾到你了。”
她顯然誤會了。
傅桑榆無語,腦子也清醒了幾分。
清了清嗓子,嫌棄到,“少廢話!”
“好嘞!”
夭北立馬幹脆回歸正題:“你不是打算跟江家取消婚約,要重新選個好掌控的男人嗎?那為什麼現在新聞裏滿滿當當都是兩家即將聯姻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