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掐的用力,女人腦子混沌不閃不避,甚至直麵男人的怒火,肆意勾扯他的衣領,踮起腳就要親吻男人的唇。
嘴裏還嘟嘟囔囔,“你想......怎麼死呢?風流快活死,還是牡丹花下死?”
她已然被藥物控製了理智,眯著的眸子落在男人眼尾那顆淚痣上,瞬間便戳中她的心,不由分說就扯著男人胡亂親了起來,毫無章法。
男人大手死死扣住她手腕,心中早已騰出不耐,目光陡然淩厲,臉色難堪睨著舉動越發大膽的女人。
隨即,將人用力掙開,視線餘光卻瞥見不遠處跟了他一路的兩人。
那兩人對視一眼,停下腳步,故意卡在牆角的位置說話,目光時不時瞟過來一眼。
男人勾唇冷笑,眼底盡是涼薄。
嗬~跟了他一路了,居然還不死心。
再看眼前女人,男人眯了眯眸子,眼底的情緒濃得化不開。
既然自己撞上來,就別怪他了。
秦和光掏出房卡,刷開房門,在女人越發勾魂的笑裏,將人帶進了屋。
傅桑榆的手還在作亂,被男人單手扣住,壓著聲音怒道:“別亂動!”
傅桑榆笑的更明豔了,紅唇勾扯,如遊魚般從他手中劃走,隨即纖細的手臂又勾在了他脖頸上,不罷休的模樣。
男人模樣生的好看,雖穿著一身簡單的藍白工裝,可那張臉卻著實讓人感到驚豔。
隻是觀他神色,那狠狠擰起的眉頭,彰顯著他耐心告罄,越發不愉了。
而隨著傅桑榆越發肆無忌憚的親密舉動,男人眉心的褶皺卻是奇跡般的被逐漸蕩平開來,眸底卷出的情緒倒是越發濃厚了。
傅桑榆難受的厲害,早已經意亂情迷,此刻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隻能憑著本能,深陷其中。
“給我......”
“放手!”秦和光低喝一聲,想要扯開身上糾纏不休的女人。
卻見傅桑榆笑的肆意,隨手點在男人喉結上,紅唇勾扯,弧度極美,“怎麼,你不行?”
挑釁的話剛落下,便被眉頭深皺的秦和光一把掐下她臉蛋,滾燙的吻毫不留情的落下。
秦和光不動聲色,瞬間將局勢扭轉,變身掌控者。
大手落到傅桑榆下巴,用力抬起,逼她仰頭承受自己的怒火。
他來勢洶洶,傅桑榆險些承受不住,腳一軟身子便要往下滑,卻被秦和光死死扣住腰肢,動彈不得,被迫與他的身體緊密貼合在一起,呈一種極其曖昧的姿勢承受這突來的火熱親吻。
“唔......”傅桑榆嚶嚀出聲,身體裏像是燒了一把火,快把她的理智燒沒了。
他將傅桑榆壓在玄關處親,從她的唇到細白修長的脖頸,曖昧的氣息纏繞,甜膩的聲音令人上頭。
一步步,肆意點火。
而原本心口幾乎窒息,泛出密密麻麻疼澀的男人此刻隻覺得不再難受,徹底舒緩了,莫名而又詭異的感受將他環繞,讓他也隨之沉淪。
女人的喘息聲與曖昧的糾纏聲被阻隔在門內,昏暗的夜色下,無數情欲與隱秘被遮蓋。
一夜荒唐,傅桑榆頭痛欲裂。
清晨的光打在她身上,傅桑榆動了動僵硬的身體,疲憊提醒著她昨夜的肆無忌憚與荒唐不堪。
浴室的方向有水聲響起,磨砂玻璃上勾勒男人完美的身形,傅桑榆側目看了一眼便飛快起身,為了不給自己找麻煩,她勾起地上的長裙套上,餘光瞄到男人的衣服,黃藍色的工作服,背後是‘達達維修’字樣,不由嗤笑了聲。
隨即從包裏翻出一張十萬的支票放在床上,悄無聲息的離開......
她前腳剛溜,浴室門就打開了。
男人緩緩從浴室走出來,手裏拿著毛巾正在擦頭發,水漬順著他脖頸的線條下落,從胸肌到腹肌最後隱沒在人魚線下,腰側裹著純白浴巾,隱秘而誘惑。
瞥了眼空蕩蕩的房間,秦和光唇角不由抽了下。
恰好電話響起,男人走到床邊接通電話,手落在床上時搭到某樣金屬質感的東西,撿起來一看,是條手鏈。
應該是那女人落下的。
秦和光沒在意,隻聽那邊說道,“臥槽啊哥,你去哪裏了,我等了你一晚上啊!!”
秦和光聲音微啞,“被隻貓兒撓傷了,沒事兒。”
又問對方,“你那邊辦好了嗎?”
“你昨晚給我發信息說被人盯了,不會就是......”
秦和光立刻打斷,“不是......”
他昨晚被糾纏上的時候,恰好有人跟著他,便順勢附和沒有拒絕。
誰想到後來竟......
該死!
秦和光瞬間失了耐心,心口的澀疼又開始了,語氣微滯,對那人說,“一會我去找你,見麵再說。”
“好,我等你。”
明明昨晚......
秦和光抬手捂住心口,那女人親他的時候,他胸腔裏幾乎要燒灼到窒息的疼感瞬間就消失了,一整夜的相安無事他還以為沒事了呢。
可現在,竟然又疼了。
那個女人到底有什麼魔力?
秦和光撈起地上的衣服,準備收拾離開,餘光卻掃見枕頭上的支票,瞬間被氣笑了,眼底滿是嘲弄。
那女人把他當什麼了?
鴨子嗎?
再看那條手鏈:款式老舊、佩戴痕跡明顯,應該是個老物件了。
秦和光直接揣進兜裏,推門離開。
女人,這一筆他記下了-
傅桑榆一夜被翻來覆去折騰了好幾次,這會兒坐在出租車上還有些昏昏欲睡。
江牧景的電話就是在這時候打來的,傅桑榆困得半闔著眼,慢悠悠接通。
“傅桑榆,你在哪?”
江牧景的質問咆哮而來。
“江牧景,我聽力沒問題。”
一開口,聲音便啞的厲害,有一種縱欲過後的萎靡感,摻著說不清的曖昧。
江牧景穿著嚴肅板正的黑西裝坐在辦公室裏,麵前的電腦上是今早爆出來的花邊新聞,文中的主角正是電話裏的這位,也是他名義上的未婚妻。
“傅桑榆,你自己作死我不管,但我不希望你影響江氏。”江牧景麵無表情關了新聞,頁麵跳回波動的股市。
他聲音壓的低,帶著冷意,“傅桑榆,是你要跟我結婚的,我雖然不介意你的過去,但不代表我會無底線縱容你。”
“你知道的,我耐心有限,別給我找不痛快。訂婚宴之前,把你那些亂七八糟的緋聞處理幹淨。”
“否則,我......”
真煩!
傅桑榆沒耐心聽他繼續數落自己,一句解釋沒有,直接掛斷電話。
睡是睡不著了,腦子裏全是昨晚發生的事情。
這事不像是牧青能一手策劃的,再聯係江牧景的話,傅桑榆直接搜索最新的娛樂新聞。
果然......
她的名字後麵跟了個大大的爆字。
是一家不算知名的娛樂周刊在淩晨放的料,說她出軌偷人,給江牧景帶綠帽子,因為有圖有真相,也算實錘。
而傅桑榆近來名聲尤其不好,花邊新聞真真假假實在是多,即便是假的也被渲染成真了。
可是,給江牧景戴綠帽子是什麼鬼?訂婚宴都還沒辦,她算江牧景哪門子的未婚妻?
傅桑榆沒再看新聞內容,視線落在了那張照片上。
照片明顯是在酒店的走廊偷拍的,當時她背靠著牆壁,昏黃的燈光下,曖昧拉滿,氛圍感十足。而她,雙手捧著男人的臉,墊腳湊上去親在了對方的嘴唇上。
唔!
傅桑榆啊傅桑榆,真是夠可以的。
太久沒男人,居然這麼饑渴!
估計要不了多久,那幾個嘴毒的就要來嘲笑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