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精神分裂,精神分裂就是分裂承兩個人格,一個應該是有一個主人格,一個副人格。
副人格平時不出來,隻有在主人格喝醉酒,或者是一直薄弱的時候才會出來興風作浪。
當然,也有富人閣想搶占主人格的,但是一般不會這樣的成功。
主人格都是非常強悍的。
安平遙來不及懷疑,隻好照顧好寧知。他喝醉了酒,露出這個樣子,不能被別人看到,被人看到以後,那這個傻子往日的偽裝就白費了。
他被人發現不要緊,他如果出事情了,自己這個也得連帶著出事情也不得好結果。
所以自己現在和寧知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跑不了,他也跑不了寧知。
安平遙覺得自己一定要把寧知照顧好,不能讓別人看見她現在的樣子,不然被皇帝看到就要殺頭。
說起來,古代除了風景好,沒有公害,其他都是不好的。
古代沒有人權,皇帝想殺誰就殺誰?想滅誰九族就滅誰九族,不論對錯,也沒有人敢和皇帝去叫板,除非此人。
可是這是沒有道理的,但是古代宣揚天授皇權。
民眾們也都被愚弄了,漸漸地變承了漁民,他們不敢反抗皇帝,覺得皇帝殺死自己,那是自己倒黴,皇帝沒有錯,也就默默的接受,誰都不敢反抗?
但是這種事情來自現代的安平遙,又怎麼能接受。他不能接受這種天梭黃泉的信念,他是在社會主義下成長起來的五好青年,他怎麼能接受這種封建主義的迫害?
可是又沒有辦法不接受,又能怎麼辦?不接受還得接受,因為她生活在這個時代,地位又是那麼的低,又不是皇帝。
除了皇帝之外,其他人都在皇帝眼裏是螻蟻一般的存在。
寧知喝醉了酒,昏昏糊糊的,不清醒,他感到自己被人扶了起來。
“誰?!”寧知的眼睛突然亮了起來,非常的淩厲下的她還翻了個跟頭。
安平遙翻了個跟頭,還翻了幾個跟頭。
她在現代是特種兵,特種兵的訓練時段,慣性的開始蹦了起來。
她擺好姿勢,要打架的姿勢。
生怕對方暴起傷人,要說酒鬼傷人,可是很嚴重的。
他們已經喝醉了,所以說我絲毫不在乎傷人的後果,也不在乎程度,所以自己要小心。
寧知看到眼前的鬧劇,心裏抽了抽,這女人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還翻了跟頭?
她還在不在乎自己的身份?真是給自己丟臉,自己就不該帶著她出來。
寧知背一陣涼,風吹過一時,有些清醒了。
他想著自己一定不能顯露本性,顯露本性,讓他自己受的委屈,所有的偽裝就白費了。
現在一定有很多人盯著自己看,自己出醜,看自己樓下就等著看自己好心態,一定不能讓別人看自己的好戲。
如果真的想要看自己的好戲,那必須要付出血的代價,他寧知也不是什麼好惹的人?
不過這個女人怎麼回事?怎麼還不來照顧他?沒看他快站不住了嗎?
寧知迷迷糊糊的望見,寧知走了過來,然後眼前一黑,瞬間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