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飛速運轉,她突然鼻子一皺,眼珠子裏冒出淚水,“莫少爺,對不起。”對著莫寒鞠了一躬。
她指了指不遠處的趙麗歡,哭得更歡了,“這個女人搶了我的前男友,我就想著報複她來著,莫少爺我願意給您當牛做馬來彌補我對你的傷害,你可千萬不要告訴趙麗歡是我破壞了她的婚事,不然我會死的很慘的。”
美眸泛淚,哭得楚楚可憐,莫寒看的一愣。
說實話,他沒想過戳穿洛依依,隻是想問她討個說法而已,隻要這個女人道歉態度誠懇,他還是可以原諒她的,沒想到這個女人和趙麗歡之間居然會有這麼一出。
忽然,他察覺不對,不屑的撇撇嘴,“要是我沒記錯的話,趙麗歡和司徒漠可是青梅竹馬,要不是出了個洛依依搞鬼,他們之間早就成了,你的前男友怎麼可能是司徒漠?”
洛依依嫌棄地看了莫寒一眼,像是在看一個沒見識的毛頭小子,“誰說趙麗歡隻有司徒漠一個男人的。”
言下之意就是說這位當紅影星趙小姐其實並不是如傳聞中的那樣,隻喜歡司徒漠一個男人,而是和另外的男人也有過一腿。
現在,影視這一塊可能賺不少錢,司徒家看中了,莫家也看中了。
在z國,能和趙麗歡匹敵的女藝人也就個徐如倩了。
他重金挖來了徐如倩,甚至還利用媒體炒作他和徐如倩的戀情,給徐如倩增加曝光度,為的就是用徐如倩壓製趙麗歡,從而達到壓製司徒漠的目的。
要是這個消息屬實,那麼司徒家投資的第一部電影,必定會因為趙麗歡的私生活不檢點而遭遇滑鐵盧。
抬手搭上洛依依的肩膀,他的唇湊近了她的耳廓,“告訴我你前男友是誰?”濕熱曖昧的唇觸碰到洛依依的耳墜。
洛依依受不了這個要躲開,腰肢卻被莫寒緊緊圈住。
她算是看出來了,她不說莫寒就不會放她走。
厭惡的蹙了蹙眉,她說道:“你先放手,把耳朵湊過來,我告訴你。”
“不放,你要是逃了,我還能去哪抓你?”莫寒也是學乖了,“你老實點,對你對我都好。”
洛依依磨磨牙,抬頭,湊到了莫寒耳邊,“我的前男友就是......”
聲音越來越小,莫寒又把耳朵往前湊了湊。
洛依依眼中閃過一抹狠辣,張嘴往莫寒的耳朵上重重一咬,底下手腕用力,使勁往莫寒身上砸。
“嘶。”莫寒疼得冒汗,他剛鬆開手,洛依依撒腿就逃。
她下手還算是有分寸, 並沒有真的把莫寒給弄壞了,看準安全出口,順了樓梯就要往下跑。
忽然,她的麵前出現了兩個黑衣人,堵在樓梯口,攔住了她的去路。
莫家的獨子出行怎麼著也得帶上幾個保鏢,她麵前的這兩位就是莫寒的保鏢。
此路不通,立刻回頭往另一條道跑,她這麼一回頭,算是被莫寒逮了個正著。
男人穿著一身筆挺的意大利定製西裝,臉蛋也俊的誘人,怎麼看都該是個溫文爾雅的紳士,可是他淺淺的劉海下的眼神帶著嗜血的凶狠。
揚唇,陰森冷笑,莫寒朝著洛依依一步一步逼近,“你跑啊,你怎麼不跑了?”
他就像個被激怒的野獸,似乎隨時都要撲上來,把洛依依扒皮剔骨。
前後夾擊下,洛依依再無退路,隻能被莫寒死死抓住手臂,強硬的拖走。
“你放開我!”一路上她用空著的手對著莫寒又敲又打,莫寒絲毫不為所動。
腦袋往前一伸,要去咬莫寒的胳膊。
一道陰沉男聲陡然響起,“你再敢咬我一次,我扒光你的衣服!”
洛依依驚恐的捂住自己的衣服,憤怒的瞪著莫寒,“你到底想幹嘛!”
步子一停,莫寒轉過身,用手挑了挑洛依依的下巴,“女人,你闖的禍,得你自己解決。”
洛依依詫異的睜大眸子,眼中盛滿了不解,莫寒是什麼意思?
似乎是覺得洛依依這副模樣很是取悅他,莫寒繼續說道:“這間商場的對麵恰好有一間酒店,我得拿你試試我還能不能行!”
這下洛依依是徹底明白過來了,這個男人是想和她做那檔子事。
她才不能讓莫寒的手。
猛地蹲了下來,腳像是在地上紮了根,任憑莫寒如何拉扯,就是不動半步。
莫寒本是想嚇嚇她,看洛依依在反抗,火氣上來,攔腰抱起這個女人,大步往前走。
洛依依急了,也顧不得臉麵了,大聲叫嚷,“莫副總強搶良家婦女啦,救命,救命......”
她就不信了,莫寒還能不要臉了。
周圍好幾個人往他們這裏看,看得莫寒臉上漫上一層羞愧之色。
他可是堂堂莫氏集團未來的繼承人,他可丟不起這個人!
低頭,往她唇上印下一吻,蠻狠凶殘的堵住了她所要說的話。
洛依依要揚手去打他,莫寒直接把她的手反絞背後,令她無法掙紮。
這下,整個世界都安靜了。
“嘶”口中漫開一片血腥味,這個女人居然咬破了他的嘴唇。
抬手要往她臉上呼巴掌,洛依依就這麼仰臉對著他,眼神倔強。
那一瞬間,他好像看到這個女人眼眶發紅,眼中似乎還掛著淚,一時間他下不去手了。
狠狠摔下手臂,咒罵一句,“該死的。”
被咬的人是他好麼,這個女人委屈個什麼勁。
想他莫寒可是A市的黃金單身漢,哪個女人不會因為他的親吻而歡呼雀躍的,哪個像她一樣,委屈的都要哭了,看起來就跟他要強迫她一樣。
想到這裏,莫寒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就是以此來威脅洛依依的,不由沒了底氣。
一時間,兩人氣氛尷尬。
“司徒有人剪了我的衣服!”忽然冒出了一道尖利的女聲打破了商場的安靜。
循著聲音看過去,趙麗歡身上披了一件男士的外套,趴在司徒漠的身上哭得好不淒慘。
洛依依看出來了,趙麗歡身上的那個外套就是司徒漠的。
司徒漠看到自己的女人背上被人剪了一道口子,心疼了?
輕哼冷笑,眼中略過一絲諷刺。
要不是怕被人發現,她是絕對不會隻給她背後開移動口子,甚至那把刀子很可能就會對準她的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