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看,你穿著一身休閑裝站在那些或西服革履或珠光寶氣的中年人身邊,你不覺得臉紅麼?奈姍做出一個“我對你徹底無言了”的表情,繼續說道:你的麵子丟不丟我們無所謂,但雅雪的麵子不能被你給丟光不是,所以,我們今天會盡量給你挑選一件使你穿上看起來像個成熟男人的衣服。
包括鞋子。姚美蓉一邊在衣服架子邊走來走去一邊添了一句:男人的鞋子對於男人的整體形象來說,也是很重要的。
淺川......
一個小時後,當淺川“含羞答答”的從試衣間裏出來時,眾女都是眼前一亮,倒不是說淺川換上一件衣服就變得多麼多麼英俊瀟灑了,而是淺川那種不顯山不露水的氣質發生了變化,現在的淺川看起來絕對與在校的學生談不上邊,此時的淺川就像是一個春風得意的少年才俊,讓人不由自主的矚目。即使是了解他的奈姍四女,也都情不自禁的把他幻想成一個自己心目中完美的年輕成功人士。
真是人靠衣服馬靠鞍啊!就這件好了。給我。姚美蓉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打量了淺川好一會兒,才滿意的點頭道。
什麼?淺川看著姚美蓉伸到他眼前的纖纖玉手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錢包啊!你不給我你的錢包我怎麼去給你結帳。姚美蓉輕輕拍打了一下淺川的腦袋,翻著白眼道。
淺川......
“秋天的夜凋零在漫天落葉裏麵泛黃世界一點一點隨風而漸遠冬天的雪白色了你我的情人節消失不見愛的碎片翻開塵封的相片想起和你看過的那些老舊默片老人與海的情節畫麵中你卻依稀在浮現然而地球另一邊飛機帶走了我的思念嗬一個人的海邊海潮循環仍不變空蕩的世界我們之間呼吸少了一些老人默默抽著煙和我一起失眠直覺呈現等待也是種信念海的愛太深時間太淺愛你的心怎能擱淺老人的線緊牽愛的信念歲月的帆漸行漸遠......”(老人與海)
喂......水芙啊......我和雪娜、奈姍兩個正幫淺川挑衣服呢,有事?姚美蓉站在櫃台邊一邊拿著淺川的錢包付著錢一邊打開自己的手機,湊到耳邊問道:......什麼?誰找他?......不說?......半個小時後應該就回到家了......好的,我會告訴他的......再見。
怎麼了?奈姍一邊把淺川脫下的衣服裝好,一邊問一旁的姚美蓉道:接了個電話怎麼臉色變得這麼古怪啊,你男朋友來我們家了?
沒,有人找淺川,找到我們家了。聽水芙說,是一個長的特漂亮的女的。姚美蓉說完,大大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麵前的淺川:你女朋友?
淺川看著自己手裏幹癟了許多的錢包垂頭不語。
小小年紀就找女朋友,怪不得學業不好呢。姚美蓉招手攔下一輛出租車,繼續說。
淺川看著自己錢包內僅剩的三張粉紅色鈔票還是垂頭無語。
如果說想考上一個好的大學、找到一個好的工作、再娶一個像姐姐我這麼漂亮的女孩子的話,你現在可是要加油努力了哦。姚美蓉苦頭婆心的開始了對淺川的言傳身教。
淺川合上自己慘遭洗劫的錢包,心裏鬱悶的直想哭,看來自己這個月隻能常啃方便麵過日子了。嗚嗚......,至於姚美蓉和他說些什麼,他根本就沒有聽清楚。
不用找了,謝謝。姚美蓉拿過淺川的錢包再次從裏麵掏出一張粉紅色鈔票遞給了送他們回來的兩個司機,淺川看著重新回到自己手裏的錢包眼酸的直想哭,看來自己這個月隻能一直靠啃食方便麵過活了。
這車子不錯啊!是誰的?怎麼停我們家石階下啊?姚美蓉看著自己眼前的那輛黑色奧迪車,神色古怪的問著:我們姐妹之中難道說誰傍上小款了?雪娜幾個茫然的搖著頭,淺川看都沒看那輛車子,隻是低垂著頭一步一步的登上十幾級的石階,雅雪蹦蹦跳跳的跟在他後麵,百靈鳥一樣歡快的唱著歌。
你怎麼會在這裏?走進屋內的淺川掃視了一眼四周,發現一個熟悉的女人身影正跟老佛爺似的坐在沙發上,兩條長長的如玉般雕琢的美腿隨隨便便的搭在玻璃茶幾上。
總算回來了啊,我還以為你今天不回來了呢。你怎麼回事啊?給你打電話竟然不接!那個女人聽到淺川的聲音轉過頭看著雪娜幾女,美麗的容顏讓雪娜幾女都微微感到有些失神,奈姍的心裏鬱悶的要死,今天究竟是怎麼回事啊!怎麼出來一個美女都要比自己長的漂亮!美女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不值錢了?先是雅雪的姐姐,後又是這個來曆不明的女人。
那個,我手機好像丟家裏了。淺川摸了摸口袋,有些尷尬的再次問道:你怎麼來了?
找你啊!都三天沒你的消息了,你讓我怎麼辦啊。最後還是從你四個死黨,高山他們嘴裏知道你現在住這裏了。那個女人拍拍身邊空著的沙發座位,纖細的手臂向淺川揮啊揮的,招呼道:來,坐我身邊啊,離我那麼遠幹什麼。
高山!你怎麼知道他們會知道我的新住址的?淺川有些頭暈。
沒抱什麼希望,隻是問一下而已。那女人微笑著,就如一朵盛開的百合一樣。女人如果說隻是坐著不動的話會讓人感覺到她身上那種清冷典雅的淑女氣質,但她一旦開口說話和做出什麼動作時,卻又使人感覺到她身上那種隱藏著的男兒之風,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在她的身上巧妙而完美的融合在一起,使人在賞心悅目的同時又不會產生任何的做作和不自然的念頭。
淺川,你告訴我,她究竟是誰?一旁的司徒水芙有些不忿的看著女人搭在玻璃茶幾上的美腿,怒氣十足的質問著淺川。
是啊,她直接說找你就硬闖了進來,又不肯說出自己的名字,趕都趕不走呢。司徒水芙身邊的秋蕭雨感覺眼前這個女人在這裏就像在自己家一樣。要不是女人進門時提著大兜小兜的,加上身上穿的隨便一件衣服拿出去都夠自己花上一兩個月的,她幾乎都忍不住想拿起電話報警說家裏有“騷擾犯”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