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年的律師來得很快。
跟趙西窈簡單聊過後，律師打印了一些文件給她簽署。
簽之前，趙西窈遲疑了下，“李律師，這樣的離婚手續，辦完大概要多久？”
李律師以為她是著急，說出來的話帶了點寬慰的意思，“順利的話，最快也要三個月，沒辦法，該走的流程總是要走的。”
“如果不順利呢？”
趙西窈捏著筆，忽然問了這麼一句。
律師愕然，“怎麼會？”
“沒什麼。”
三個月，也足夠了。
趙西窈扯開唇角，無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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