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樓裏屋有個小客廳，隔音，而且粉塵小。柳發清和鄧文芳在程東泉招呼下坐在這間不大的房子裏等。
見金玉珍進門，柳發清趕緊起身招呼：“玉珍嫂子…”
金玉珍回之以笑：“發清，坐吧！別這麼見外。”
“嗯。”
柳發清點頭，坐定後，金玉珍才找了個凳子坐下。
來成見屋裏已容納不了太多人，便知趣地和柳發清打了聲招呼，拽著秀霞離開。
金玉珍直截了當：“發清，打算去哪闖？”
柳發清看了看程東泉又瞅了瞅鄧文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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