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父倒是沒有說自己想吃什麼,而是問了江喜樂一個問題。
“喜樂啊,你這些年在南城,還有爸爸住院給你大伯他們的錢,都是誰給的啊?”
江喜樂聽到這話之後愣了一下,她並沒有表現得太過心虛。
“就是那些有錢人資助的。”
“他們為什麼要資助咱們家啊?”
江父眼中充滿了疑惑。
畢竟哪兒有天下掉餡餅的事。
江喜樂抿了下唇,“我也不知道,有錢人的想法我也不懂,總之人家幫了咱們,不過以後就好了爸爸,我現在自己也可以工作了,以後我們就不需要別人幫忙了。”
江父點點頭,就沒有再多問了。
江喜樂陪爸爸吃完飯後,就打算自己也在醫院休息,不然那也是要到陸崇深那裏住,還不如在這裏住著更舒服呢。
結果晚上八點多的時候,男人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怎麼沒回來,又加班了?”
江喜樂頓了一下,“沒,我來醫院看爸爸了。”
“那也要回來睡覺。”
她有些為難,“今天不能在這裏陪我爸爸嗎?”
江喜樂剛說完這話,男人那頭就把電話給直接掛了。
看來今天是必須要過去了。
江喜樂找了個理由,跟江父說今晚得過去加班,這才離開了醫院。
她回去的時候,陸崇深剛剛洗完澡。
同時,她發現陸崇深的公寓裏麵還多了一個人。
是陸崇深的好朋友,段津南。
很要好的那種。
江喜樂進門之後就看到段津南坐在沙發上,動作非常的慵懶肆意,仿佛這裏就是他家一樣。
不過他每次來這裏都是這樣,江喜樂倒是沒覺得他人不好。
就是每次來的時候,都要調戲江喜樂幾句才好。
她進去之後,硬著頭皮和段津南打招呼,總覺得渾身上下不自在。
“喲,小江妹妹還在呢,最近在你陸哥哥這兒住了?”
段津南說這話的時候看了陸崇深一眼,“這可不好,你怎麼耽誤人家小姑娘。”
陸崇深正擦著頭發,“你一個月換10個,你不耽誤。”
說到這裏段津南就來勁了,“嘿,你還別說,我還真沒耽誤她們,幾天就散,你說說我耽誤誰了,倒是你啊,可人家小江妹妹一個人欺負,別把人家玩壞了......”
段津南剛說到這裏,陸崇深就把擦頭發的毛巾往他身上一丟,“不待就滾。”
“你還急了。”
段津南嘖嘖兩聲,“你問問小江妹妹我說的這話在不在理。”
江喜樂自然是不想說話的,不管說什麼,都會被段津南調侃。
陸崇深興許是看出來了女人的窘迫,就對著她開口:“你先上樓吧。”
江喜樂聽到這話如獲大赦一樣逃竄似的往樓上去。
段津南挑了下眉,目光在看到江喜樂進了門之後才正色了點。
“護著是吧?”
他眼神意味深長,就跟看八卦一樣。
陸崇深掃了他一眼,“護什麼,別在我這騷。”
段津南撇了撇嘴,“真能裝,認識這麼多年了,我還不知道你想什麼,小江妹妹是不是比喬時挽對你胃口?玩上心了是吧?”
陸崇深聽到這話皺眉,但是也沒有搭理段津南這話。
“你過來有事?”
男人這是下了逐客令。
段津南呦喂一聲,“惱羞成怒開始趕我了是吧,你別怪我沒說,日久也是會生情的,現在你對我的話愛答不理,趕明個有你哭的。”
陸崇深冷笑了一聲,“日後我會不會哭是我的事,但現在你再提一句,哭的就是你。”
“好好好我不說了行吧,今天借我住一晚上。”
“你自己不是有家,賴在別人這兒。”
陸崇深一臉嫌棄。
段津南清了清嗓子,“有個女的在我家堵我呢,我暫時還沒跟她玩夠,但是也不想天天跟她見麵。”
“活該,我不留你。”
陸崇深坐到另一邊的沙發上點了根煙。
段津南撓了撓頭,“小氣,我又不會偷聽你和小江妹妹的牆角。”
“別一口一個小江妹妹,惡不惡心。”
最後,在段津南的死纏爛打之下,終於可以留在這兒住了。
陸崇深去書房的功夫,段津南又忍不住嘴欠,他敲了敲陸崇深的臥室,很快江喜樂就給他開了門。
江喜樂在看到段津南的臉的時候有點意外。
“段先生是有什麼事情嗎?”
她沒換睡衣,還是剛才那身。
段津南靠在門邊上,“有啊,陸崇深那老東西走了,今晚就剩咱們兩個了。”
他剛說完這話,江喜樂就直接把門關上了,理都沒有理他。
之前不反駁,是因為陸崇深在,給段津南麵子,但是現在,陸崇深不在,段津南還過來想要欺負她,那她可不忍著。
段津南拍了兩下門,站在門外還有點懵,“誒,小江妹妹你怎麼還甩門啊?”
他剛說完這話,就感覺後脖領一緊。
段津南一回頭就看到了陸崇深那張有些陰沉的臉。
然後......
“哎!我下次保證不逗她了!我說真的!”
“不是,你收留我一晚啊!”
段津南被一腳踹出了門。
關上門之後,陸崇深覺得整個世界都安靜了。
他走上樓,想看看那女人在幹什麼。
江喜樂正在換睡衣呢,就聽到門口又有人碰門。
她不是都反鎖了嗎?
這個段津南怎麼這麼欠,又過來幹嘛。
江喜樂決定不搭理他。
外麵的人還在敲門,江喜樂抿了抿唇,段津南應該不是這樣沒有邊界感的人吧?而且他平時再怎麼樣也就隻是開個玩笑而已。
女人覺得有點不對勁,直到手機響起。
是陸崇深打來的電話。
江喜樂愣了一瞬趕緊接了起來,“陸先生......”
“開門。”
江喜樂:......
她有點淩亂。
電話掛斷後,江喜樂趕緊跑過去開門。
打開門就看到身材修長的男人正站在門外。
“怎麼反鎖門。”
江喜樂頓了一下,“沒......剛剛想著外麵有人。”
陸崇深進了門,他脫下了自己身上的家居服,看上去有幾分野性,舉手投足間都是男性荷爾蒙魅力。
“現在沒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