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崇深聲音冷硬,他目光沉沉,似乎是對女人如今的行為有一絲惱火。
江喜樂抬起眉眼,為了讓男人看清楚自己臉上的巴掌印,她不想和他對著來,“我不是自願的,他把我強拉出來。”
男人對上她的視線,冷峻的神色在觸及女人臉上的巴掌印時,終於一點點融化。
江喜樂抿了下唇,想起昨天晚上他發來的現場視頻,又乖順的小聲道:“謝謝陸先生昨晚幫我。”
陸崇深聽到這話掃了她一眼,女人瓷白的脖頸上纏繞著幾縷發絲,那雙清純的眼眸濕漉漉的,聲音軟綿無力,他想起夜裏肌膚相觸的顫栗,眼神晦暗了幾分。
“之前怎麼不見你謝我?昨晚特別舒服?”
江喜樂看見這話臉一燒,他分明知道自己說的不是那個!
“我說的是你發給我的文件。”
她剛說完之後,就被陸崇深攬住腰,他指腹輕輕在女人唇上摩擦,“那現在不說這個,說說昨天晚上。”
男人眼神飽含深意,幽深晦暗的眸子緊緊的凝視著她的臉,然後將她整個人都圈在他身體的陰影下。
江喜樂身體下意識一顫,心跳都不由自主的加快。
她不清楚陸崇深知不知道喬時挽曾經跟她說的話,她讀大學的時候就沒有住校,每天都會到公寓照顧喬時挽,有一段時間喬時挽在醫院治療,所以那時候一直都是她一個人在公寓,突然有一天深夜的時候,陸崇深從外麵回來了。
他看上去像是喝多了,江喜樂當時還穿著單薄的睡衣,所以在看到陸崇深的時候,整個人都有些猝不及防。
她走過去扶陸崇深,可男人太沉,兩個人猝不及防的跌倒,江喜樂當時就覺得摔到地上一定很疼,可兩個人卻在當時調轉過來,江喜樂隻是摔在了陸崇深的身上。
她不知道男人當時是不是刻意這樣,江喜樂隻記得自己那天心臟快要跳出來了,她第一次感受到男人身體是多麼炙熱。
江喜樂到現在也不知道當時的陸崇深是否清醒,也是從那天以後,他們之間才有了不一樣的關係。
突然肩膀處一陣疼痛感,江喜樂回過神,就發現陸崇深咬了一下她肩頭。
“發什麼呆。”
男人的聲音從她耳畔傳來,江喜樂抿了下唇。
“陸先生呢。”
江喜樂還是沒有好意思回答他的問題,隻能小聲反問。
陸崇深視線從她臉上掃過,最後輕飄飄的吐出兩個字。
“一般。”
江喜樂聽到這話有些惱怒,但還不能表現出來。
他昨晚強壓著她要了兩個小時,最後還在這裏說一般,搞得她都沒有來得及去車禍現場。
她攥著手,最後不知道是賭氣還是隻是順著他的話,“讓陸先生體驗這麼差,是我的不對。”
也不知道陸崇深看沒看出來她不高興,男人低笑了一聲,“那今晚將功補過怎麼樣?”
江喜樂身體一僵,“每天晚上都......對身體不好。”
“你是覺得我身體不好,沒滿足你?”
陸崇深饒有興致的看著她,像是想知道江喜樂還能說出什麼話來。
江喜樂倒是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想法。
畢竟陸崇深現在也還不到30,而且她確實切有體會,這男人是真的......很強。
雖然江喜樂沒有過別的男人,但是常常都是她累癱了他還精神頭很足。
“滿足了。”
江喜樂說完這話之後很想把自己舌頭咬掉,陸崇深幹嘛老說這種話為難她。
她非常難為情,駕駛位上還坐著助理,盡管人家早就已經很有眼力見的把隔板升起來了。
江喜樂不自然的扭頭想要移開視線,可下一秒男人就吻上了她的唇瓣,骨節分明的大手扣住她後腦勺,炙熱灼燙的呼吸在兩人之間來回。
江喜樂腿都是軟的,整個人淪陷其中。
在這方麵,男人比她強勢,也向來都是他主動。
“這麼容易就滿足......”
男人低沉沙啞的聲音溢出,兩人的唇瓣還在虛虛實實的碰著,“可我還沒有怎麼辦?”
江喜樂能夠清楚的聽到他說的是什麼,但大腦像一團漿糊一樣,理解不了其中的意思。
直到她感受到自己身前一涼,男人將她襯衣的扣子在車上解開了。
江喜樂猛然回神,現在還是車上。
她按住男人的手,又被體溫灼到,下一秒,男人就將她壓在了車座上。
“陸先生,前麵還有人......”
她眼眶有些晶瑩,整張小臉透著緋紅,氣息也有些淩亂,看得男人都忍不住心軟。
“那就去我那兒。”
陸崇深雖然沒在車上辦了她,可這一路上兩人也不好受,他一直在她頸間輕吻。
江喜樂很是窘迫,她怕癢,忍不住身體一直後縮,緊緊咬著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可男人就好像故意和她作對一般,一直在撩撥她。
終於,車子停了。
陸崇深抱著她進了他獨居的公寓。
江喜樂被放到了床上,她有點局促的問:“那喬小姐怎麼辦,我這段時間一直在她那裏照顧她的。”
“這幾天她得在醫院,你也畢業了,可以有自己的生活。”
陸崇深說這話的時候有幾分不耐煩,女人還以為是因為自己話太多陸崇深才會這樣沒有耐心。
“那我......”
她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就被男人盡數吞入腹中。
兩人都動情的瞬間,陸崇深站了起來,伸手扯掉自己的領帶同時解開了襯衣扣子。
“今天好好想想怎麼照顧我。”
陸崇深的聲音像是帶著蠱惑力一樣,男性荷爾蒙快要將她所有理智攻陷。
女人不安的抓著男人的手臂,陸崇深向來很照顧她的感受,今天倒是有點磨人的感覺,江喜樂額間都是細汗,長發散落開,墨色的長發和瓷白的肩膀給人視覺上很強烈的對比。
陸崇深最喜歡她這樣,清純的麵容上帶著不屬於她的不自知的媚意。
所以每次他舒服的時候,都會說一些讓江喜樂麵紅耳赤的話,他說是個男人看見了都忍不住,又說她隻能有他一個男人。
江喜樂唯一敢做的反擊就是像小貓一樣在他身上抓出幾道痕跡,讓他也跟著自己一樣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