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哈欠！背後罵人沒有種！”

秦羽打了一個噴嚏！

長安的七月炎熱難耐。

一些權貴都會選在冬日儲冰，用來夏日降暑。

秦瓊怕秦羽中暑，讓管家送來了冰塊，不過也隻有秦羽有這待遇。

秦瓊靠俸祿維持家用，並未有別的營生，時不時還經常撫恤一些傷殘老兵，因此並不是很闊綽。

管家還提到，冬日儲存的冰塊所剩無幾了。

因此秦羽想到了製冰。

製冰操作簡單，而且在夏季可謂是暴利了。

不過，製冰的硝石是唐朝末期才發現的，到了宋代因此做出了不少冷食。

食用早餐時，秦羽跟秦瓊提及此事。

“製冰？你會仙法嗎？”

秦瓊震驚的看向秦羽。

對古人而言，能凝水成冰的是仙法，即便是秦瓊也不例外。

秦羽受不了秦瓊的眼神，連忙解釋起來。

“族叔，我並非會仙法，這就是物理反應，跟冬天結冰是一樣的道理。”

秦瓊聽後，這才鬆了一口氣。

“你是如何凝水成冰的？”

為了不當異類，秦羽耐心解釋。

“有一種石頭稱為硝石，磨成粉狀放於水中，吸取水中熱量，從而凝水成冰。”

秦瓊聽的雲裏霧裏，不過他聽出，用硝石粉能讓水結冰，頓時來了興趣。

“世間竟然有這等神物，真是太神奇了。”

“族叔，侄兒知曉長安郊區有處山，便盛產這種硝石，你隻需買下那座山，以後可用此開冰店來補貼家用。”

秦羽主要是想改善秦府的生活。

“如此甚好。”

當即秦羽與秦瓊商議，賺取的利潤兩人平分。

秦瓊對行商並不抗拒，大唐多數權貴手裏可都握著好幾個商號。

還有程咬金，他家的牛可以常常自殺，錢就是他的底氣。

秦羽也很開心。

錢是英雄膽，有了錢可以做的事情就多了！

用過早飯後，秦瓊就讓家將帶上秦羽去長安城郊外找硝石。

有了硝石，秦羽又想到能製作炸藥，這在古代可是一大殺器。

他再將大炮發明出來，這樣以後李世民征戰高麗就不會失敗了。

火槍、大炮，都安排上，這個世界以後將不再有高麗。

後世，高麗就不會再有侵占遼東，搶奪華夏文化遺產，給華夏添堵的事情發生了。

張家村。

長安郊區，正是秦羽他們此行的地址。

秦家家將找到村裏的主事人，表明來意後，沒過多久就發現了硝石。

由於這座山有硝石，因此種啥啥不行，一直荒蕪著，因此秦羽購買的價格很低，還雇傭張家村的人開采，讓他們為此高興不已。

帶著幾十斤的硝石回到秦府，秦羽又命人磨成粉末狀，備好水後，就將眾人驅離，獨留秦羽與秦瓊。

“大郎，這些粉末真的可以製冰？”

秦瓊怎麼看怎麼覺得有些難以置信。

秦羽點點頭。

“沒錯。”

就在他要將粉末丟入水裏時，一陣笑聲從院外傳來。

如此豪爽的笑聲，一聽就是程咬金。

程咬金來秦府就跟來自己家一般，無需通報。

今天程咬金帶著幾個一同前來，為首身著錦衣華服，留著短須的年輕男子。

身旁有一男一女兩個孩童，男孩大概十一歲左右，女孩要小上一些，粉嫩可愛，長大後肯定是個美人。

隨行者有四人，以及侍衛。

“拜見皇上。”

秦瓊衝年輕男子行禮，秦羽也跟著行禮。

“草民拜見皇上。”

來人是李世民。

“免禮。”

李世民親和道。

“愛卿近來身體如何？”

“多謝皇上關心，臣身體尚可。”

李世民在與秦瓊談話時，那個粉嫩可愛的女孩打量起了秦羽。

“你是秦大郎？讓大妖怪光屁股的那人？”

“麗質，切莫胡說，怎麼稱呼朝廷重臣是妖怪？”

李世民出聲訓斥。

麗質？

沒想到曆史上的長樂公主，小時候長得如此可愛。

長樂公主嘟嘴道：

“他就是嚇唬孩子的大妖怪。”

她這話明顯是被尉遲恭嚇到過。

“你是剛從山東而來的秦家大郎？”

李世民看向秦羽。

即便是權貴家的許多孩子，見到李世民都不會這般鎮定，可是秦羽卻鎮定自若，李世民對此十分欣賞，有這份膽識，將來必定會有一番作為。

他根本不知道，秦羽來自現代，對皇權向來沒有畏懼之心。

“是草民。”

“你不錯，居然讓朕的吳國公白日光屁股遊街。”

李世民嚇唬起秦羽。

秦羽麵不改色。

“皇上，草民雖一介布衣，可卻心係皇上，自然時刻都在為君分憂。”

李世民聽後有些動容，他帶來的幾名文士麵露驚訝之色。

“無忌，你聽聽，他這意思是，吳國公一事，朕得感謝他。”

李世民對旁邊的文士說道。

此人是李世民的大舅子，長孫皇後的兄長，長孫無忌。

秦瓊拱手說道：

“皇上，大郎的杠杆滑輪，若能用到修築城牆上，定能節省不少民力，城牆的高度也可以再升一升。”

長孫無忌適時說道：

“皇上，臣看尉遲恭定是早就想招搖過市，隻是一直苦於沒機會。”

長孫無忌與尉遲恭不合，因此哪裏會放過給他上眼藥的機會。

李世民輕笑一聲。

“好了，既然兩位愛卿都為秦大郎求情，朕就不再責罰與他。”

“謝皇上。”

秦羽裝作乖巧的樣子。

“愛卿這是在做甚？”

李世民指了指水盆與硝石粉。

秦羽回答。

“是草民打算製冰。”

“夏日製冰？”

眾人都麵露驚奇。

秦羽點頭說道：

“沒錯，草民這就為各位演示如何製冰。”

隻見他抓了一把硝石粉就扔進水盆，嘴裏還嘟囔著。

“嘛咪嘛咪哄！”

然後就看到水盆裏的水，快速的結冰。

“這，這是仙術？”

眾人都驚呆了。

“大郎真厲害！”

長樂公主一臉崇拜的看向秦羽。

旁邊的小男孩是太子李承乾，同樣一臉震驚，他拉起秦羽的手，一臉殷切。

“秦大郎，你的仙術能否教我？”

李世民以及他帶來的那些人，都是震驚的不行。

古人對無法解釋的事，都會往神仙身上套。

“皇上，草民的法術如何？”

秦羽一臉得意的說道。

這些古代土包子，隻需要自己略施小計，就讓他們震驚的說不出話來了。

眾人還在想秦羽是怎麼做到的，李世民則臉色凝重，帝王都無法接受失去掌控的事。

秦瓊在秦羽頭上打了一下，訓斥道：

“少在這裏裝神弄鬼。”

秦羽對李世民了解不多，可是秦瓊卻十分清楚，一旦李世民感受到威脅，都會將其抹殺掉。

秦瓊剛想替秦羽解釋，呆萌可愛的長樂公主就抓起硝石粉往水盆裏一扔，還學著秦羽的樣子，嘴裏嘟囔著。

“嘛咪嘛咪哄！”

隨後，水盆的水也結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