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我起了個大早,帶上一壺酒,又帶上兩斤牛肉,一隻燒雞出了門。
我去了國醫堂後山,果然看到了在那裏采藥的老者。
“喂!你真的在這裏啊?”
我不知道怎麼稱呼他,一聲“徒弟”我也喊不出口,隻好這樣叫了。
老者回過頭來,抬手捋了捋花白的胡子,和藹可親地笑起來。
“師父!”
“咳!”我被噎到了,“那個,可以不用這麼客氣的。”
“你可以叫我雪兒!”
老頭把臉一擺,說道:“這怎麼能行?師父就是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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