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雨好見他狀態不太對,當即坐到他身邊,將他擁進懷裏,讓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沒事啦,我說著玩的。你夢到什麼可怕的事了?”
蕭清溪沒有回答這個問題,隻是眷戀地與她肌膚相親,然後慢慢恢複了體溫。
他不說,她也不好再追問。
很多時候,她都會忘了,他是失去過至親的人,那些深刻的傷痛,隻有靠自己治愈,說出口,都是二次傷害。
蕭清溪離開的時候,她的胳膊上被捏得最重的地方已經發青了。
他很愧疚,輕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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