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沈奶奶當然知道這些。

如果她不是個隨時都會患病，連瓷瓷都會忘了的老糊塗。她也想活著，再盡可能多活幾年，陪著她的瓷瓷。

但是她就是個麻煩！她也知道方慧的性子，不想因為她一個快要死了的老東西，麻煩精，讓她的瓷瓷為難。

沈清瓷安撫好奶奶的情緒，請護工阿姨照看好奶奶。

她離開醫院後，就立刻找去了沈家。

方慧不在。

這個當初答應了隻要她替嫁，就答應給奶奶捐腎臟的女人，居然就在昨天的時候，陪著她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