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沒完，背後傳來更深
入的疼痛，濃稠的血液不斷向外流淌，顧淩淵虛弱地閉上眼，努力不讓自己暈過去。
蘇沐咬著唇瓣，拍著顧淩淵的臉頰，“你欠我的還沒還完，不準死。”
顧淩淵閉著眼應了聲，即使她凶巴巴地對他，也好過對他不理不睬。
蘇沐從顧淩淵身上爬起來，她環顧四周，不知什麼時候看熱鬧的人走得差不多了。
剩下的人大部分都是工作人員，蘇沐一個都不認得，而近在幾尺的安雅歌跟石化了似的一動不動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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