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盤劈裏啪啦的響著，三個人甚至顧不得說話，不停的在紙上寫來畫去，看著三人眉頭緊鎖的樣子，朱雄英甚至想把阿拉伯數字傳授給他們，然而想想又覺得算了，畢竟這種數字傳給她們，倘若她們問自己如何想出來的，那該如何解釋？
一個白胡子老爺爺傳授的？做夢夢見的？朱雄英坐在那裏，一句話也沒說，三人抬起頭看了一眼，也沒有主動打招呼。
索性朱雄英俯身去看徐妙錦身前的賬冊，核對的是山西閆貴的劇場收入，九月累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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