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宮門外。
李不凡深呼一口氣。
憑借自己精湛的演技,竟做了楚國的監國。
前世精通各朝代曆史的他,清楚的知道,監國二字,到底意味著什麼。
“你們回去吧,替我轉告元寶公公,本王很期待他的表現。”李不凡昂首踏進東宮。
內屋。
夏玲霜早已穿戴整齊,坐在鏡子前怔怔出神。
連李不凡在身後都沒有察覺。
“怎麼?想本王了?”李不凡一把抱住夏玲霜的芊芊細腰,雙手在她身上遊走。
“太子殿下......”夏玲霜一陣心驚,想起身卻發現自己被禁錮的死死的,動彈不得,隻能任由李不凡向自己索取。
今日朝堂的消息,早有人傳來。
她沒想到,李不凡不僅霸道,而且還那麼狠。
堂堂一品大學士,竟然當朝斬殺。
“我說了,等我回來繼續。”李不凡笑著托起夏玲霜的下巴,強迫她看向自己。
“美,實在太美了,左相把你派過來,豈不是羊入虎口麼?”李不凡嗬嗬一笑,把夏玲霜抱在懷中,隨即扔在了床上。
“太子殿下剛剛監國,不應該關心朝政麼?”夏玲霜企圖轉移李不凡的注意力,可是她想錯了。
“哦?看來你雖身處東宮,消息卻不閉塞。”
“隻不過,你一個女人,怎敢指點本王做事?”李不凡冷冷一笑。
刺啦!
夏玲霜的裙子被撕開,大片雪白的肌膚裸露在外,李不凡邪魅一笑,拉起了簾子。
剛才平息的浴火再次被點燃。
足足兩個時辰後,李不凡笑著下床。
夏玲霜眼中含淚,死死的盯著李不凡的背影。
“無能狂怒可是沒用的,穿好衣服,隨本宮來。”李不凡頭也不回的開口。
夏玲霜不敢怠慢,連忙收拾衣服,再次畫上妝容。
收拾好一切後,李不凡已坐在大殿之上。
台下,兩男兩男瑟瑟發抖,跪在原地。
“你們服侍本宮,也三年有餘了吧?”李不凡那冷漠略帶磁性的聲音響起,雙眼冰冷,看著麵前的四人。
“回太子,是的,小的已經服侍太子三年多。”一名太監連忙回答。
聞言,李不凡輕輕點頭,緩緩起身,“三年了,你們在本宮這裏,得了多少好處?”
“又給左相和皇後那裏,彙報了多少本宮的情況?”
“可知,本宮這三年來,夜不能寐,如履薄冰?”
李不凡晃悠到四人麵前。
轟隆!
四人心中宛如炸雷般哆嗦,連忙跪地磕頭,“太子殿下,這我們可從來沒有做過呀!”
“真當本世子是瞎子不成?”李不凡緩緩抽出牆壁上懸掛的寶劍。
噗嗤!
沒有任何的話語,一名太監的人頭落地。
噗!
噗!
噗!
李不凡手起刀落,四顆頭顱滾落在地,其中一顆正好滾到夏玲霜的麵前。
“啊!”
從小被養在左相府的她哪裏見過這種東西,當即兩眼一黑要暈過去,可卻被李不凡強行拉住,到了四具屍體麵前。
“你看看,這些人多死有餘辜。”李不凡冷冷一笑,打算讓夏玲霜好好看看。
嘔!
夏玲霜見那滿地的鮮血,幾乎要嘔吐出來,“太子殿下,我,我......”
為什麼太子忽然會變成這個樣子,怎會如此殘暴?
她想逃,想要逃回去!
“愛妃,咱們如今可是一條船上的,你若執意把本宮的情況告訴左相,那我也就隻能......”
“不......太子殿下!”
夏玲霜當然知道那麼沒說完的話是什麼。
心中的恐懼如漣漪般散開,讓夏玲霜再也站立不住,搖搖欲墜。
“愛妃累了?來,坐。”李不凡笑著把夏玲霜攙扶到椅子上坐下。
“你是左相的女兒,想必對朝中的情況了如指掌吧?本宮現在有一件事要你去做。”李不凡緩緩開口。
“什麼事?”夏玲霜連忙詢問。
隻要是能遠離這個瘋子,哪怕是一刻鐘也好!
“魏程最好的同僚,馬千山。”
“同為一品大學士,可惜啊,也是個對本宮有誤解的人。”
“明日早朝,本宮要讓他遲到。明白麼?”
夏玲霜被李不凡的話驚呆了。
殺了一個魏程還不夠,還要繼續殺麼?
“太子殿下,這件事,我辦不到。”夏玲霜狠狠搖頭。
“是麼?”
“那就太可惜了,你便陪他們一起去吧。”李不凡沒有再逼迫,那把帶血的劍依然架在了夏玲霜的脖子上。
“做事,還是死,你可要想清楚。”染血的劍再次靠近。
夏玲霜真真切切的感覺到了死亡的威脅,李不凡的雙眸冰冷,似乎下一刻,就可以毫不猶豫的動手。
細小的汗珠從夏玲霜的額頭上滲出,她不想去做,但她同樣不想死。
“我去,太子殿下。”夏玲霜最終妥協。
“這就對了麼?”李不凡收起劍,又給夏玲霜交代一番,這才命人把地麵清理幹淨,又換了一批太監和宮女。
直到夜色昏暗,兩人才沉沉睡去。
翌日。
李不凡早早穿戴整齊,準備上朝。
對於習慣了996的社畜來說,晚睡早起那完全沒有問題。
朝堂之上,文武百官立在兩側。
兩側之中,為首的便是左相和右相。
兩人一內一外,分管大楚的絕大部分事務。
可惜的是,目前的大楚已經被左相的黨羽架空,右相完全就沒有話語權。
李不凡坐在龍椅之上,俯身看向眾人。
就這樣過了兩個時辰,李不凡也未開口。
台下站立的百官不明所以,紛紛看向左相。
“魏程死了,那馬千山也死了麼?”李不凡突然冷冷開口。
眾人聞言看去,果不其然。
魏程最好的朋友馬千山竟未上朝?
難道他不知道今天是太子第一天監國麼?
左相眉頭緊皺,心中暗罵。
做出頭鳥也不是這麼做的!
“左相,早朝遲到,該怎麼處理?”李不凡目光灼灼的盯著左相。
對上李不凡那冰冷的眼神,左相麵不改色心不跳,拱手道:“稟監國,大楚律規定,凡是有官員不上朝,一律扣除一年俸祿,降一級。”
“原來如此,不愧是左相,對大楚律法相當熟悉。”李不凡嗬嗬一笑。
噗通!
此刻,馬千山跌跌撞撞的跑進大殿,哪成想跑得太快猜到了朝服,摔了個狗吃屎。
“老臣來遲,還望監國贖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