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晚了，有事？”
可能因為對方是傅淵渟，或許因為電話一個接著一個，時璨最後還是把手機拿了起來。說話時她一點情緒變化都沒有，好像一切都無關痛癢。
“這麼晚了的確是抱歉，我想問問你明天有沒有什麼安排？明天是交流會，我們還是一起去參加比較好。”
時璨不知道傅淵渟是不是被這兩天的情況嚇到了，他一改之前的態度，完全都是商量的語氣。
兩個人認識這麼多年，時璨也沒有看到過傅淵渟這個狀態，即使隔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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