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丟遠,就丟在他哥家的院牆外麵,然後拍拍手回去睡覺了。
淩晨三點多,陳勇喝得醉醺醺,被村子裏的一個小哥們給送回來。
昨晚他被童畫的菜刀嚇得屁滾尿流地逃走,離開後又無處可去,便找了兄弟張大牙喝酒。
喝的差不多,趁著酒勁蓋臉回來了。
回到家裏,陳勇推門沒推開,惱怒地砸門。
“開門,臭娘們,給老子開門!”
“你以為拎著把菜刀就牛逼了,你開門!再不開門,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陳勇酒壯慫人膽,之前被童畫揮著刀威脅的恐懼在酒精的作用下早就丟到了九霄雲外。
當下對著自家的房門拳打腳踢,嘴裏更是罵罵咧咧!
“操,臭娘們,你特麼敢把老子關外麵,你給老子開門,反了你!”
剛踹幾腳,房門猛然打開。
屋子裏的童畫裹著小棉褂子,手裏拎著一把菜刀,在開門的瞬間對著陳勇劈頭蓋臉地砍下來。
陳勇嚇得急忙躲閃,刹那之間酒就醒了一半!
“你,你要幹什麼?你還要謀殺親夫嗎?”陳勇這會哪裏還有半點酒氣。
手忙腳亂地往外跑。
童畫冷哼:“親夫?你把自己媳婦賣給別人,天下哪裏有你這樣的丈夫!”
“陳勇,你有本事別躲啊,你不躲,老娘還敬你是條漢子。”
陳勇氣急,歪著嘴低吼:“老子就特麼不是漢子,咋地!”
他這邊梗著脖子還沒吼完一句話,童畫又是一刀輪了下來。
這一次,陳勇避開的不及時,菜刀的刀尖瞬間在他的臉頰劃開一條血線。
“嘶!”刺痛傳來,陳勇的冷汗頓時下來了。
這一刻他終於明白,這娘們是玩真的,她是真的要弄死自己。
“我走,我不進屋還不行,我,我去柴房睡,大屋讓給你!”
陳勇怕了,也不知道是他男性功能喪失的緣故還是骨子裏就是這樣的膽小。
之前他對童畫是各種耀武揚威,各種欺負虐待。
現在,當他看到凶神惡煞般的童畫時。
秒慫了!
眼見著陳勇跟頭把式地跑出去,童畫鄙夷地嗤笑一聲,轉身回了屋子。
房門關閉,牙牙睜開惺忪的睡眼,有些害怕地看著童畫:
“畫姐姐,我怕!”
童畫急忙安撫:“沒事,牙牙乖,繼續睡!”
“冷不冷,要是冷,我再給你壓一床被子!”
昨晚回來時太晚了,沒燒炕,天寒地凍的屋子裏連點熱乎氣都沒有。
牙牙搖頭:“不冷,這裏比我們的屋子暖和多了!”
陳家院子裏一共有三間屋子,一間是主屋,也就是她們現在睡覺的地方。
左右各兩間廂房,左邊是她們平時睡覺的柴房,右邊是用來放雜物的。
但是,左右兩間廂房加起來也不過八平方左右。
這些日子以來,她們都是蜷縮著擠在柴房裏的,四處漏風不算,連個被子都沒有。
主屋雖然沒好多少,好歹能遮風擋雨,還有被子蓋。
的確算很不錯了!
牙牙咬了咬唇又問:“畫姐姐,要是那個老太婆回來,我們是不是又要去睡柴房了?”
童畫心疼地將牙牙塞回被窩裏,又給蓋好被子輕柔地道:
“不會,今後咱們就住在這裏,誰趕都不走!”
柴房,就讓他們母子睡去吧!
雖然不能馬上弄死了陳勇一家子,讓他們吃吃苦,受點折磨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