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張林爭奪丫丫撫養權的事情迫在眉睫。
這個婚必須離,丫丫的撫養權也必須歸我。
但我谘詢過法律援助的律師,我沒有工作,現在又得病,會被認為沒有撫養女兒的能力,很難拿到撫養權。
除非我的丈夫比我更不合適撫養女兒。
我激動地問律師,他要把我女兒賣給傻子當老婆,難道還適合撫養女兒嗎?
律師遺憾地搖搖頭,這個事情要講證據的。
我知道張林不可能寫下字據說要賣女兒。
那不如就在張林的酗酒上做文章。
我讓張林陪我去救助中心打聽,我得病了,怎麼才能拿到更多救助。
張林一聽有利可圖,欣然同意。
我還囑咐他早上不要喝酒,免得渾身酒氣讓人不愛搭理他,愛麵子的張林也同意了。
但對一個有酒精依賴症的人來說,經過了一個晚上,早晨起來又沒有喝到酒,是件很可怕的事情。
張林口沫橫飛說到激動的地方,突然就倒在辦理救助的大廳裏,整個人麵無血色地抽搐起來。
我熟練地把準備好的酒給他灌下去,甚至在他好了之後,故意挨了他喪失理智的一巴掌。
我相信這裏的監控攝像頭一定會一絲不苟地記錄下張林的行為,更何況,眾目睽睽之下,還有這麼多人看到了。
之後,我一邊小心地保護著女兒,一邊準備起訴和張林離婚的材料,當然,我也沒有放過任何可以製造張林不適合撫養女兒這種證據的機會。
但婆婆來我們家的次數開始頻繁起來,還帶著各種偏方熬成的漆黑藥汁,用途也從可以助孕,變成了可以給我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