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昭買來了白嬌需要的上好玉牌。
實際上,在病房裏也能布陣,但這樣一來會局限宋太太的活動範圍。
“白大師,窗簾要拉上嗎,還有其他什麼要求嗎?”宋子昭像個舔狗似的看向白嬌。
白嬌送了個白眼。
“宋大少爺,你是被騙多了,還是電視機小說看多了,那些花裏胡哨的才是假貨。”
“真有本事的人,隨時隨地任何材料都能布陣。”
“隻是......”
隻是她現在靈力不夠,才要借助一些材料,否則隻是憑空在宋太太身上做個陣法,小意思的啦。
下一秒,顛覆地心引力的現象出現在宋家父子麵前。
通體碧玉的玉牌懸浮在半空,若非親眼所見,定要以為這附近牽了絲線。
以指為筆,朱砂為墨,兩指為上,心中念咒。
白嬌麵前忽然出現一道紅色的陣法圖,煥發出一道刺眼的光芒,隨後逐漸縮小被封玉牌之內。
“收!”
玉牌在白嬌的指示下,緩緩飛向宋太太,落在她攤開的掌心中。
宋家父子二人,直接當場石化。
神仙。
他們一定是看到了神仙。
撲通,父子二人齊聲跪下。
“活神仙。”
“白大師簡直就是活神仙啊。”
白嬌揮揮手,一道犀利陰冷的目光撇向對方,“都是小意思,既然都看到了,你們應該懂的吧。”
宋明偉直接就地磕了一個響頭,信誓旦旦道:“白大師您放心,我們一定保密,這種事情絕對不會對外人說出半個字。”
宋子昭附和,“對對對,您是神仙的事情,我們絕對不會說的。”
噗嗤!
白嬌恨的牙癢,這宋家父子是傻子麼。
不讓人知道她的厲害,她還賺個屁的錢,攢個屁功德和信仰值啊。
接下來,就是一人頭上一個大包!
“你們父子二人是想斷本小姐財路是不是!”
父子二人大悟後,一臉委屈。
白嬌後又掐指一算。
“宋子昭,等下你與我一同前去陽安鎮。”
“宋叔叔,你自己安排時間,我們在陽安鎮上碰麵。”
“宋太太,這玉牌您要隨身帶,一刻不能離身,任何邪物都會懼怕的。”
宋太太一臉欣慰,看向白嬌的目光極為溫柔尊敬:“白大師,真是謝謝您了。”
同時,還不忘叮囑宋子昭,“子昭,媽媽床頭櫃有一張銀行卡,裏麵有200萬你帶著,說不定能派上用途。”
之後,宋子昭便先行回去了一趟。
白嬌在醫院門口,遲遲沒走。
【統統,為什麼我算到了氣運之子在醫院裏啊,他還有多久出來?】
白嬌有些迷惑。
至今為止,她去過幾個位麵,還沒遇到有自己算不出的人。
這位麵的氣運之子,到底何方神聖?
係統:【呃......宿主姐姐,應該是統統這邊與主係統斷開連接這後,對您造成了一些副作用吧。】
【不過統統相信,等宿主姐姐回複修為,定能算出這氣運之子的事情。】
白嬌準身準備離去,忽然發現身後陰氣逼人。
明眸一凜,一道殺氣逼出。
倒是這醫院,日日月月年年都有死人,本並不是什麼聚陽之地,但也不可能會有陰氣如此之重的情況發生。
【宿主姐姐,後麵那個人,極大的概率就是氣運之子了。】
白嬌回眸。
穿著黑色西裝的高個男人,英氣逼人,五官深邃,全身上下都透出一股淡淡的紫氣。
這可是帝王般強化,才能擁有的氣場。
偏偏,在他的周圍還縈繞著一股黑色的怨氣。
被抽離的紫氣與被壓的黑氣,這人有點名堂啊。
男人背後,竟還有一隻女鬼,那女鬼怨氣極重,竟還與這男人牽了紅繩,這種情況有些棘手。
換作之前,她一揮手,這女鬼便能灰飛煙滅。
【統統,你確定他就是氣運之子?】
【我現在怎麼越來越覺得你說活有些不太靠譜啊?】
係統:【......嗶,嗶嗶,統統的係統短路了,不過宿主姐姐放心,這個氣運之子給統統的感覺更正,真的。】
【而且,他現在正在向宿主姐姐走來,您沒有發現您的氣運值上升了嗎?】
白嬌掃了眼別人看不到了界麵。
原本氣運值:2。
現在氣運值:21。
而且,還在上升。
白嬌看著對方,當著對方的麵掐指一算,眉頭陡然皺起。
乖乖!
這男人到底何方神聖,居然真的一點也算不出。
不過有一點,白嬌算出來了,這男的與自己有因果。
罷了,且先在他身上留下點印記,日後好追蹤。
“這位先生,算命嗎?”白嬌兩手背後,漏出一臉微笑。
傅硯禮一早就注意到了這個奇怪的女人。
從方才醫院門口,她的視線就一直在自己身上,嘴裏還神神叨叨的說著什麼,行為舉止更是可疑。
倒沒想著,她會主動攔下自己。
傅硯禮的助理趙·炎快步上前,嗬斥:“走開!”
白嬌不氣反笑,對著趙·炎道:“本小姐算命,1000一卦,童叟無欺,傅先生,我們還會再見。”
傅硯禮深眸一亮。
“知道我姓傅?”
“何止,你叫傅硯禮,傅氏集團負責人,身體......不太好。”
趙·炎嗤之以鼻,滿臉警惕,諷刺道:“這種小事情,隨便查查就能查到,傅總,小心對方心懷不軌,我們還是先回公司吧。”
二人擦身而過。
白嬌背著手已經畫好了追蹤符,直接向著傅硯禮背後飛去。
傅硯禮隻感覺背後有什麼東西,回眸一望。
“趙·炎,送你句話,孫家有你沒查到的信息。”
“傅總,惜命啊......”
白嬌雖然看不透傅硯禮,但是傅氏集團的事情,她多多少少還是能算出一些。
隻要眼下這份合同不簽,便是水到渠成。
傅硯禮坐上豪車揚長而去,總覺得整個人的精神好了些許。
“傅總,您別聽那個女神棍亂說,我們與孫家之間的合作,已經談了大半年,眼看就要落成,反反複複查了很多信息,應該不會有問題。”
“剛才那神棍,極有可能是對方公司派來搗亂的。”
不說還好。
這話一說,傅硯禮便改了主意。
“回別墅,我今天身體欠佳,公司所有事情推後一天。”
“既已過了大半年,不少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