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掙紮了起來：“你放開我，放開我。”
不知道是聲音沙啞的緣故，還是現在說話就嗓子很疼的關係。
舒寧晚說這些話的時候，聲音都很輕。
在外人看來，倒是多了點欲拒還迎的味道。
紀南城擰眉，也沒說什麼，但是是意識到了舒寧晚的不對勁。
兩人還在僵持。
“沈家看見你這樣，不會送你去醫院嗎？”紀南城在問著。
舒寧晚仍舊在掙紮。
她看著紀南城，眼眶猩紅。
每一次，舒寧晚都說的艱難無比：“你放過我不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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