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惠寧說的明明白白，這不是給紀南城選擇。
而是明確告知紀南城，自己要做的事情。
就算紀南城和舒寧晚離婚，這件事也沒結束。
文惠寧也不會因為兩人離婚就放過舒寧晚。
“我的話放在這裏，你自己看著辦。”
文惠寧不再多言。
紀南城隻覺得頭疼。
現在不告訴文惠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這樣的情況。
另外一部分原因是因為周家。
舒寧晚的另外一個身份在這裏擺著。
周家現在和紀家的關係緩和。
是因為舒寧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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