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

深夜的中德殿內靜悄悄的，皇甫謐正在批閱著奏折。

他的雙眼失神地盯著手中的奏折，然而卻好半晌都沒有翻動一頁。

福公公走近皇甫謐，靜靜地給他麵前的水杯加滿了熱水。

在這寂靜的深夜裏，水流碰撞的聲音格外清晰。

“皇上，夜深了......您是不是該安歇了？”

福公公跟隨皇上多年，早就將皇甫謐的性子諳熟於心。

這模樣，一看就知道是有心事。

可是他不敢多問，也不能多問。

“現在什麼時辰了？”

福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