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趙振業臉色大變,瞪著小太監質問道:“趙楷那逆子真在城中開了店?”
小太監戰戰兢兢的點點腦袋,心說誰敢欺騙一國之君啊!
“回稟陛下,四殿下剛開業,圍觀的群眾不少。對了,那家店叫做喜燕樓,不知道到底是幹什麼的,但奴才聽說,四殿下找了不少女子應招。”
嘭!
趙振業猛然發怒,一腳將身邊的案桌踢倒在地,他嘴角的胡須不斷震顫著,龍顏盛怒。
“逆子!真是個逆子啊!”
“陛下,息怒!”
皇後心情忐忑不已,衝著小太監說道:“你先出去吧!”
小太監鬆了口氣,二話不說趕忙退了出去,以免趙振業把怒火都發泄在他的身上。
趙振業臉色氣的煞白,緊咬牙關道:“這混賬玩意兒,真是要氣死朕啊!朕乃是一國之君,他經商也就算了,竟然還敢做這種生意,該死,實在是該死!”
“陛下,你先別急,會不會是我們想錯了,楷兒他未必是做那種生意啊!”
皇後感覺自己的解釋很是蒼白,連為趙楷開脫都沒了底氣。
趙振業瞪著皇後,冷冷罵道:“都是你慣的!這小子做事沒有分寸,除了開花樓,他還能想得出什麼主意來?”
沒錯!
趙振業和皇後,以及小太監都隻能想到一種生意,那就是花樓。
要不然,誰沒事雇那麼多的女子?
皇室經商最多讓百姓議論一二,若是趙楷打算開花樓,今後整個皇室的臉麵都得被人踩在腳下踐踏。
“朕,饒不了他!”
趙振業狠狠的瞪著眼睛,趙楷所為,是在給整個皇室蒙羞,哪怕能賺來大筆的銀兩,他這個做皇帝的也沒臉麵去花。
“擺駕出宮,他不要臉,朕還要臉,朕要去抓他回來,打入天牢!”
皇後心頭一緊,趙楷是她最疼愛的孩子,總不能真的讓趙楷被送 入天牢吧,那裏麵都是些窮凶極惡的悍匪,去了就回不來了。
“陛下,請聽臣妾一言!”
“你還想說什麼?”
趙振業顯然十分憤怒,平日裏對皇後最是寵愛,現在沒了半點耐心。
皇後硬著頭皮道:“楷兒膽大,但他不是傻子,開花樓隻會讓皇室蒙羞,你也饒不了他,他不會不知道。”
“臣妾認為,楷兒開的並非是花樓,或許是別的店,不如先讓老大去看看,楷兒若是真的這麼做了,再抓他也不遲。”
趙振業眉頭緊皺,皇後說的也沒錯,關鍵是,哪怕趙楷真開花樓,他也未必會把趙楷關進天牢裏去,他還怕皇後找他拚命呢!
“也罷!”
“朕就給他一個機會,讓老大去探探虛實,如果他真的開了花樓,朕絕對饒不了他!真是混賬!”
......
東宮。
趙雄的臉色也不好看,自小他們幾兄弟的關係就好,他也時常護著趙楷。
可就在不久前,趙楷性情大變,整個皇室當中,都沒人敢招惹趙楷,就連他這個做兄長的,見了趙楷都是能避則避。
當然了,趙雄還是疼愛趙楷這個弟弟的,若不然,怎麼會因為趙楷離宮的事情煩憂呢?
他正想著呢,門外匆匆跑來了個小太監,正是趙振業派來的人。
小太監把事情的前因後果全都告訴了趙雄,這才退下。
反觀趙雄,整個人都傻了!
老四啊,你要嘬死也不能這麼嘬死啊!
整個朝廷的官員都看著咱們幾兄弟呢,你是巴不得他們找不到咱們的破綻,來打壓我們皇室呢?
這花樓,是你說開就能開的嗎?
趙雄臉色變得無比惆悵,找了那麼多女人去店裏,不是開花樓還能幹什麼?
可,總不能真讓本王把你抓去天牢吧!
趙雄知道趙楷口齒伶俐,自個兒去了不說能不能割舍手足之情,這小子要是出題難為自己,他更是下不來台。
父皇,母後,你們怎麼能把孩兒給推到火海當中啊!
......
“按照我畫的圖樣去定做衣服,在最短的時間裏,把衣服給我取來,最好是今晚之前,明天我就要開張,知道了嗎?”
趙楷將幾張圖紙交給裁縫,後者帶著異樣的眼光瞧了幾眼,神色變得更為複雜。
“四殿下,你這畫的真是衣服?”
“廢話!”
趙楷滿臉的自豪,神氣的說道:“這叫做女仆裝,女子穿上十分得體,再配上優雅的姿態,如同小貓一般誘人。”
“對了,再配上幾隻小貓,說不定會更有成效。”
趙楷回想著現代商業店裏的貓咖,嘴角勾起的笑色更是自信。
裁縫越想越是不對勁兒,這種衣服真有人穿?
“四殿下,咱們可說好了,小店利微,如果你要退貨,小人絕對是不認的。”
“我好歹是皇室四皇子,會差你的錢?”
趙楷不樂意的打量著裁縫,從懷裏取出幾錠銀兩,麵色不悅的說道:“定金和材料費本王先給你,這下你總不用擔心了吧?”
裁縫見了錢,哪還有半點抵觸之意,忙是點著腦袋。
“趕緊著,材料要用最好的,趕工也得給本王做出來,知道了嗎?”
“小人知道了,一定完成。”
裁縫樂嗬嗬的拿著銀兩出了門,有了錢,整個人說話都利索了。
趙楷此時才看向大堂中的十來名年輕女子,這些女子不能算是傾城傾國,至少身材方麵都過得去。
他能夠想象得到,穿上女仆裝之後,這些女子該是多麼的誘人。
“聽好了,本王開的店,隻有一個規則,那就是服務至上。接下來,本王會教你們一些常用的語言,最重要的就是態度,要讓客人感覺像是回家了一般。”
“你先站出來,跟著本王學,雙手交叉放在身前,九十度鞠躬,用最甜膩的語氣跟我說,歡迎主人回家!”
十幾個女子看著趙楷的樣子,心說這也太不要臉了吧!
對著一個陌生男人叫主人,還有比這更下賤的活計兒嗎?
“愣著幹什麼?”
趙楷最受不了的就是這些女子拘束樣,但他很清楚這就是這個時代的悲哀,太過封建了。
他隻好換了個方法,淡淡笑道:“凡是能通過本王考核的,每人每個月二兩銀子的工錢,本王絕不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