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驗真心?”
陸巡眉頭微皺,真心要怎麼考驗?而且真不真心,又怎麼能通過簡單的考驗判斷得出呢?
見陸巡滿麵疑惑,沈翠萍隻是一笑:“你也不用管,考驗之事我們會全權準備,你到時候接著就行!”
“不過你也放心,隻要你是真心對筱婕,那便一定可以通過!”
陸巡雖然心中鬱悶,但他總不可能逼人家同意婚事,隻能先答應下來:“那好吧!”
等收尾後,陸媛叮囑陸巡幾句之後,回公司處理事務了,陸巡等人則分別乘坐兩輛車返回陳家。
陳建龍夫婦乘坐的車上。
陳建龍還埋怨著自己妻子:“翠屏呀,我看陸巡是個挺好的小夥子,你怎麼非要阻攔他和我們女兒完婚呢?”
沈翠萍嗬嗬一笑:“俗話說得好,輕易到手的東西不會珍惜!”
“如果我們家筱婕那麼容易嫁給了陸巡,你覺得他會不會珍惜我們這個寶貝女兒?”
“這......”
陳建龍雖然感覺這有點不怎麼對勁兒,可尋思了一下,好像也確實是如此。
他也確實心動了,便歎了口氣說:“那好吧!不過你也不要太過分了......適可而止一些!”
“知道的!”
沈翠萍就有些不耐煩,揮揮手,就閉上雙眼休息去了,
半個小時後,車隊回到了陳家。
陸巡剛打算回陳筱婕房間休息,沈翠萍便叫住了他:“你等一下!”
“伯母,您這是怎麼了?”
陸巡微微一愣:“有什麼事情嗎?”
沈翠萍語氣帶著疏離:“今天你不要和陳筱婕同住一間房了,你們還並非新婚夫妻!同住一間房太離譜了!”
陸巡皺著眉,但沈翠萍這麼執著,他也隻能先點了點頭。
等來到客房,洗漱一番之後,陸巡也開始思考,怎麼樣才能讓自己的封印被解除。
思來想去,如果真要證明自己的實力,肯定是要展現出自己的資本和能量......
可是如果不破除童子身,那還真沒辦法!
繞來繞去又繞回了原處......
陸巡長歎一聲,他覺得自己勢必要找陳筱婕溝通一下,看看能不能勸說她同意與自己發生關係。
如此一來,自己既能順利掌握報酬的資本,又能向嶽母沈翠萍展示實力,也算是一舉兩得!
陸巡行動力極強,直接就說幹就幹,來到了陳筱婕房間門口,輕輕敲了敲門。
“誰呀?”
剛從浴室走出、披著一件睡袍的陳筱婕聽到門口的敲門聲,心中微微疑惑,但她也沒多想,就這麼隨意地走到了門口,把門打開。
見到門口的是陸巡,她俏臉當時就紅了。
而陸巡也看到了一副美不勝收的場景,隻道是玉山堆雪......
“砰!”陳筱婕猛地一下就把門關了。
等她再次把門打開時,她已經披上了一件大衣。
陸巡咳嗽一聲,又聽見陳筱婕略顯羞澀的聲音傳來:“你找我做什麼呀?”
“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說一下!”
陸巡微微一笑:“方便讓我進去嗎?”
陳筱婕倒還是信任陸巡,畢竟先前,自己與他同處一室,他也能保持君子之風。
所以陳筱婕就讓開半個身位,請陸巡進來了。
陸巡進去之後也沒有急著落座,而是看著陳筱婕的眼睛,說道:“我要和你說一件事,一件非常嚴肅的事!”
陳筱婕被陸巡的眼神看得臉一紅,垂下麵龐,柔聲說:“你先說唄!”
“其實我的真實身份沒有那麼簡單。”
陸巡斟酌著開口:“我的師父其實很厲害,但他給我下了一個限製,隻有我破除自身的童子身,改變命格之後,才可以繼承原本屬於我的勢力,才能完全開啟實力!”
這是什麼?陳筱婕微微一愣,她怎麼聽不懂陸巡在說些什麼。
看著陳筱婕那副懵懵懂懂的模樣,陸巡也是非常無奈,可他總不能現在就說,自己就是北山之王。
“你沒有聽懂嗎?”
陸巡輕聲詢問:“如果說得仔細一點的話......我需要與你先發生關係......”
陸巡其實也算是性情耿直,而且少與凡間女子打交道,這句話就觸到了陳筱婕的雷點。
她一張臉龐已經染上了紅暈,就像是被火燒著了一樣,而心中那份羞惱也是控製不住:“你給我出去!”
“陳筱婕,你先聽我說一下!”
陸巡心中還有點鬱悶:“我說的都是真的,我並沒有在騙你,我解封實力確實是需要破除童子身......”
“我讓你出去,你聽到沒!”
陳筱婕的聲音都有些尖銳了,張牙舞爪得像隻發怒的小貓。
陸巡無奈,隻能趕緊開溜。
等陸巡離開之後,陳筱婕還是麵紅耳赤,她豐/盈的胸脯一起一伏,整個人又惱又羞:“陸巡那個混賬,他怎麼能說這種話......真是太離譜了!”
她已經把陸巡當做一個登徒浪子了。
甚至過了一會兒,她都感覺到心中難受和鬱悶。
此時,手機鈴聲恰好響起,陳筱婕心中一動,發現居然是自己閨蜜白晴晴的視頻通話。
陳筱婕歎著氣,接通視頻電話。
白晴晴看見陳筱婕那副模樣,冷豔動人的麵龐上顯出一分莞爾:“我們的陳大美女,你這是怎麼了,誰惹你生氣了?臉都紅成了大蘋果!”
聽到閨蜜的調笑,陳筱婕生著悶氣道:“少說了!我跟你說,剛才我差點沒被氣死......”
陳筱婕一五一十把事情的經過跟白晴晴說了。
白晴晴吃瓜也算是吃了個暢快,不過她的表情卻從最開始的樂嗬變成了後來的驚疑不定。
這個陸巡怎麼和自己爺爺所說的北山之王那麼接近......
她一向相信自己的直覺,隨意搪塞了幾句陳筱婕,就把電話一掛,趕緊去尋找自己的爺爺白旬日。
白旬日正在茶室悠哉悠哉地喝茶,看見孫女兒白晴晴風風火火跑來,眉頭還皺了起來:“怎麼了,倉倉皇皇,一點禮數都沒有!”
白晴晴氣喘籲籲:“爺爺!我知道那北山之王是什麼人了!”
“哢嚓!”
白旬日手中的茶盞直接跌碎在了桌麵:“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