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治療猛藥的後遺症,她可是用了不少的好藥材。
剛開始,墨弦的身體恢複的不錯。
不過兩日沒看,怎麼又倒回去了?
墨弦被南笙的眼神,盯的有些不自在。
他緩緩收回手,聲音微弱。
“丹藥我給衛堯吃了,前些日子我被捕,他沒少受罪,昨日沒撐住倒下了。”
衛堯是他在墨府,最信任的心腹。
在他被捕以後,一直想法設法的解救他。
若不是他幫忙,悠悠和洛洛也沒有辦法從墨家逃出去。
再加上當時情況緊急,他能想到的,就是南笙給他丹藥。
沒想到,衛堯服下之後,不久便醒了。
墨弦見狀,便將南笙給他的丹藥,都留給了衛堯。
“衛堯病了,你帶他來便是,我還能不給他治嗎?”
南笙這般說著,又給墨弦一瓶丹藥。
“你這些傷,即便按時吃藥也要調養一兩個月,如今又斷了幾日,沒三個月都調養不回來。”
南笙並不心疼那些丹藥,衛堯他見過,是一個忠心的。
悠悠、洛洛也都十分喜歡他。
他出事,自己不可能見死不救的。
墨弦見南笙收起了笑容,還以為她生氣了。
想到她親自給自己煉製的丹藥,那些珍貴的藥材,有些他都未曾見過。
心裏頓時便湧起一股歉意。
“以後不會了。”
說完,墨弦便緩緩低下了腦袋,一副犯錯的模樣。
南笙本來也沒有生氣,見墨弦如此,便露出一抹笑意。
“下次有需要,直接帶人過來便是。”
墨弦緩緩點頭,隨即又抬眸看向南笙。
“荒古學院的事,我想讓悠悠和洛洛去試試。”
這件事,他和父親商議了許久。
父親本意,是讓他去荒古學院。
可他對那個學院,並沒有太多的興趣。
更何況,他如今的身體還有很多暗症,若不解決修為根本沒有辦法晉升。
與其浪費這個時間,倒不如讓悠悠和洛洛見見世麵。
南笙不知墨弦的用意,桃花一般的眼眸,不解的看向墨弦。
“墨家在百家之中位列四十三,本就沒有資格進入荒古學院。雖孫家主許諾了名額,可若修為不足,進入荒古學院也不過是墊底的存在,到時候必會有不少的詆毀和嘲諷。無論是誰進入學院,都未必是件好事。與其這樣,倒不如用一個名額,換兩個入學測試的機會。既讓孩子們長長見識,也讓他們知道那些學子的優異。”
“你就不怕孩子們被嘲諷打擊嗎?”
南笙不解,兩個孩子這才剛剛入門而已。
“我們主要讓孩子去見見世麵,那些人看到悠悠和洛洛剛剛啟蒙,便不會為難他們。”
他們應該感謝墨家才是,沒有搶占一個名額。
南笙想了想,便也隻能點頭。
孫家主的好意,他們自然不能不要。
她也不想讓墨弦去學院,畢竟他的身體還需要好好調養。
如此說起來,讓兩個孩子去見見世麵,倒也不錯。
魔族一事的處罰結果,很快就宣揚開來。
雖然徐紹元是邪刹假冒的,但徐家到底是犯了失察之罪。
邪刹借著徐紹元的身份,在徐家混的如魚得水,沒少給魔族彙報情報。
因此,徐家主被罰了大半個身家,並且不許徐家參加今年的秘境試煉。
至於依靠魔族勢力登上家主之位的王、趙、周三家,處罰更慘。
三位家主直接處死,家眷被打為奴隸。
一半的財產被充公,交給了孫家以及四大家族。
其中四分之一,被獎勵給了墨家。
剩下的,則是留著以後作為獎勵用。
墨家憑借魔族一事,終於在百家麵前露了次臉。
而且,通過這次的事情,孫家主和四大家族做了一次徹查。
竟然牽扯出不少有嫌疑的人,還揪出好幾個魔族之人。
弄的大家人心惶惶,如驚弓之鳥。
不過這些,墨家人現在根本就沒有在意。
所有人,都特別享受現在安寧的時刻。
自從悠悠和洛洛洗經伐髓以後,身體素質明顯變好了。
讓南笙沒想到的是,他們竟然同時覺醒了木、水、火三條靈根。
在荒古大陸,共有金、木、水、火、土五係靈根。
但一般開始啟蒙時,隻會覺醒一條靈根。
以後隨著修為的增長,或再覺醒其他靈根。
啟蒙時覺醒兩條靈根,已經可以被譽為天才了。
他們的兩個小團子,竟然同時覺醒了三條靈根。
這個消息,簡直讓墨老家主、墨老夫人還有墨弦和南笙,都感到震驚和激動。
不過,他們並沒有對外人說。
墨弦以前,便是因為太優秀了,才會遭人妒忌。
悠悠和洛洛還小,還沒有自保的能力。
他們更應多保護一些才是。
但內心還是忍不住的激動!
於是,墨老家主借著自己身體痊愈的名頭,讓廚房做了一頓豐富的晚膳。
以此來慶賀,他們墨家的寶貝,也是墨家未來的希望。
同時,也感謝南笙。
若不是她,墨家如今不知會如何?
她是給了墨家二次生命的人!
墨老家主和墨老夫人,如今是越看南笙越喜歡。
不時便在墨弦耳邊叮囑,一定要把南笙看好了,千萬不能讓這麼好的兒媳婦溜走了。
一頓晚宴,大家吃的都十分的高興。
大家都回去休息了,兩個小團子也剛剛睡下。
墨弦想要找南笙聊一聊,卻看到南笙桌子上擺滿了各種玄鐵塊。
“你這是要做什麼?”
墨弦拿起一塊玄鐵,不解的看向南笙。
“悠悠和洛洛啟蒙了,我想送他們一件武器。今日我過問他們了,他們也想要一柄長槍,所以我準備找些玄鐵,親自煉製兩把送給他們。”
“你會煉器?”
墨弦抬眸,眼中再度出現震驚的神色。
南笙笑著點頭,將選好的玄鐵收起,笑看著他。
“你可有想要的武器,我一並煉好送給你呀?”
墨弦將手裏的玄鐵遞給她,眼中是看不透的幽深。
“你還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
墨弦有些悵然的坐下,麵前的南笙太優秀了。
優秀到,他站在她的麵前,都有些自殘形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