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的臉色一陣白一陣紅,她扒著被子按到胸口處,一隻手顫抖的指著賀斯啟,嘴裏結結巴巴的發出單音節,卻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嗯?”賀斯啟挑了挑眉。
“你......我......那......”向晚支支吾吾,手指在她和賀斯啟之間戳來戳去,最後又指了指地上那堆衣服。
看著她臉上恐慌的神情,賀斯啟揚了揚嘴角,故意裝看不懂她的意思。
“你到底想說什麼?隻憑這幾個字,我猜不到。”
說完,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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