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寧公主死前曾被太子淩辱。”南宮婧冷靜的看著顧南棲，言語利落，“我知道，上卿與殷寧公主有私情，互相愛慕，太子卻罔顧人倫淩辱嫡姐，難道上卿便不想為公主複仇？”
“若是上卿不信，可詢問當夜當值的一個小太監，當時是他跑來告訴了我這個消息，其餘的人，已經被滅口，上卿大可查詢宮內檔案，便可知那幾人消失的無緣無故。”
即便知道她今夜來的目的，即便知道她想要說出的話是什麼。
可真的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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