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王望舒將藍青衣留了下來
王望舒:"居然當初璍兒決定要留下你了,那他的安全便交給你負責了,他是我們王家唯一的嫡係子孫,可不允許有任何意外發生。"
跪在地上的藍青衣有些迷茫,不懂得王望舒的這番話是什麼意思,他居然決定跟王振璍他便會一心一意的保他周全,說的到是好聽,家族內鬥向來層出不窮,居然是唯一的嫡係,那最巴不得王振璍出現意外的便是他自己了吧。
藍青衣:"是,青衣定當保護好二公子,還請大公子放心。"
根據下麵人的調查,這個藍青衣的身份並不簡單啊,王望舒手中的紙扇有節奏的拍打著
王望舒:"另外我不希望你給璍兒帶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必要的時候,我希望你可以離開璍兒的身邊"
青衣頓了頓,沒想到他那麼快就調查出他的事情了,抿了抿嘴道:
藍青衣:"若到了那時,我定會離開二公子身邊,絕對不會因我的私事而拖累到他"
王望舒:"好,記住你今天說的話,下去吧"
藍青衣尋到軒轅振華詢問道:
藍青衣:"昨日吩咐屬下帶回來的那名男子現在關在柴房裏,公子可是要去看一下。"
王振璍:"不說還差點忘了,走,去看看"
柴房裏,軒轅振華看著躺在地上睡著的胡一凡,叫藍青衣打了捅冷水潑醒了他。
胡一凡:"呸呸呸…"
胡一凡將水吐幹淨,本想用手擦擦的,卻發現雙手還被綁著
胡一凡:"什麼玩意啊真的是"
抬頭看見軒轅振華正坐在椅子上捧著杯茶悠哉的看著他,瞪著眼睛,吼道:
胡一凡:"又是你?你怎麼老是陰魂不散的纏著小爺啊?"
軒轅振華挑了挑眉,將手中的杯子放下,手指有節奏的敲打著桌麵,好一會才開口道:
王振璍:"聽說你在南鎮混的挺長一段時間的,是當地有名的小痞子?"
胡一凡:"替小爺鬆綁我就告訴你"
胡一凡一副吊兒郎當的坐在地上,大有你不鬆綁我就不開口的意思
王振璍:"青衣,將他的繩子解開。"
胡一凡見繩子鬆掉後便站起來抖了抖,走到軒轅振華旁邊的桌子上一屁股坐下,端起茶便喝了起來。
胡一凡:"嘖嘖,這茶真是不錯啊,有錢人的生活就是好"
軒轅振華皺了皺眉,這茶可是她喝過的,這算不算是間接接吻?嘴角抽了抽,淡定的說道:
王振璍:"居然綁給你鬆了,茶你也喝了,那你也該回答我的問題了"
胡一凡沒好氣的說道:
胡一凡:"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了"
他被他屬下那一棍子敲下來,脖子現在還酸著呢!
看穿了胡一凡的想法,不就想她去求著他回答嗎?可她偏偏不願遂他意,睨了他一眼
王振璍:"看來你還想在這柴房裏多住幾天啊!青衣,我們走吧!"
見軒轅振華起身就要離去,連忙跳下桌子將他攔住:
胡一凡:"別…別走,有話好說,隻要你肯放我走就行了,我可不想與老鼠為伍。"
王振璍:"嗬,你早這樣不就完事了?"
胡一凡:"是是是,是小的不識相,來,公子快請坐。"
胡一凡狗腿似的將椅子搬到他跟前
王振璍:"你可聽聞貢硯失蹤一事?"
胡一凡:"這個知道啊,聽說當時封箱是由鎮長和林家主親眼看著的,然後派了很多人看守在倉裏,這誰知第二天裝車時竟發現貢硯全變成了石頭。莫非你是專門為了這事才來南鎮的?"
王振璍:"嗯,究竟是誰會對這貢硯感興趣,又不值什麼錢。"
胡一凡:"噗…看你這衣著也是富貴人家的,你不會不知道這硯台是用上好的白玉打造的吧,這五年才能打造出三百個毫無瑕疵的硯台,怎麼算也得一個值千金啊。"
王振璍:"不如這樣吧,我們做個交易,我和我大哥需要在短時間內找到這批貢硯,你又熟悉這裏,隻要你幫我找到這批貢硯,我便放了你,事情解決後再給你一千兩銀票。"
胡一凡:"成嘞"
胡一凡想都沒有想便爽快答應了,這有錢就得賺,不賺是傻子
胡一凡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說道:
胡一凡:"幹活之前是不是應該先給小爺我吃頓飽飯啊?從昨天到現在我可是連口水都沒有喝啊"
王振璍:"青衣你帶他去廚房,我先過去我大哥那,待會過來找我”說完便拂袖離去了"
胡一凡:"切,有什麼好了不起的"
轉頭發現一旁的藍青衣冷著張臉看著他。
胡一凡:"嘿…,走吧兄弟,咱們吃飯去吧"
說完還把手搭到藍青衣的身上,藍青衣瞥了他一眼,甩開他的手,並且和他隔開了一段距離。
夢姨娘:"喲,這那裏來的臭乞丐,難怪隔那麼遠就問到一股酸臭味。"
來人正是謝婉茹的親生母親夢姨娘,三十多歲的人了還保養的像個少婦,原先是那青樓裏的花魁娘子,後被謝凝贖身抬為姨娘。
胡一凡一聽便不幹了,插著腰道:
胡一凡:"喲,這是哪裏來的狐狸精呀,隔著遠遠的就聞到一股狐騷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