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振華再次睜開眼睛發現躺在一個古色古香的房間裏木堂站在床邊給她扇著風,眼睛朝著四周轉了轉,抬手按了按脹痛的腦門。
木堂看見她醒了,激動地就要往外叫人:
木堂:"公子醒了,小夏,你去通知夫人和老爺,小秋你快去請府醫。"
軒轅振華連忙喊住了他。
王振璍:"“木…木堂,不必再去請府醫了,也別找父親母親過來,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木堂聽後便頓住了腳步,回到床前站著問道:
木堂:"“公子的傷口可還會痛??”"
軒轅振華虛弱的搖了搖頭,示意木堂將他扶起來。
王振璍:"“我渴了,你去給我倒杯水過來。”"
木堂又轉身去外廳倒了杯溫水進來。
軒轅振華喝完水方才覺得舒爽了些,不知道為何,她一見到原主的母親這心口便跟被刀剜了似的疼。
王振璍:"“我這睡了多久了?”"
木堂:"“大概有一天一夜了,現在都第二日晌午了。”"
一天一夜?這麼久嗎?她怎麼感覺自己才睡了一會,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卻又看不見夢中的人臉,真實中又帶了點虛假。
王振璍:"“木堂,府醫看後怎麼說的?”"
木堂:"“府醫說公子可能是因為傷到了根本,需得好好調養,至少一個月內都得靠藥物滋補著。”"
軒轅振華扁了扁嘴,這古代都藥物都是苦過黃蓮的湯汁,別說是喝一個月了,就是喝一口都覺得可以把隔夜飯給吐出來了。
王振璍:"“行了,你退下吧!”"
木堂剛轉身走了沒幾步,軒轅振華便又說道:
王振璍:"“替我去將那本《璍國列史》取來,再去將我醒來的事通稟我父親母親一聲,就說我醒來了又歇下了,晚些再去同他們請安。”"
木堂走後,軒轅倚靠在床頭翻起了手中的《璍國列史》,這書裏有標記是前幾年才出的,看來裏麵記載了些自己想要了解的東西。
這都得怪原主,十歲之前的記憶都沒了,現在隻能靠一些書籍和木堂嘴裏探聽出一點兒來。
隻是奇怪的是這書中竟然將這璍國的成立史隻是簡單的幾句話帶過。
璍國原名叫華國,原國姓軒轅,後因君主無能腐敗,各世家奪取政權,現任君主東宮寒撥亂反正,以正朝綱,宅心仁厚,善待前朝後人,實乃天定之子。
軒轅振華心裏不免譏諷的笑了笑,這著書的人八成是奉承著新主,這世家奪權的戰況何其慘烈,手上沒有點獻血怎能榮登這九五之位,又豈是區區一句天選之子可以洗白的。
幾頁翻下來無不是歌頌這新主治國有道、知人善任、仁厚節儉、休息養民、民富國強、善用人材、節儉愛民、宣揚儒術、為人苛察、法紀嚴肅…等等的。
猛地將書合上,這著書的人是什麼鬼畜人才,這得有多惜命才能寫出此等史書出來,這新主真有這般好?
看了眼署名,蘇蒙?這人她記下了,若以後有機會見上得讓他來給她寫一本自傳,到時便可千古留芳了。
將書隨意擱到一旁,看著床上掛著的一流蘇發起愣來,前朝後人?這倒是有意思了。
抬手輕碰了碰自己的胸口,隱約還能感覺到傷口輕微的疼痛感,若是日後知道誰捅的這一劍,硬是將她捅到這地方來,她定會將他捅成馬蜂窩不可。
或者學學那呂太後,將那人做成人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