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牛閉著眼,緩了口氣,“若抓不到人,將我們推出去頂罪,以泄民憤有何不可?別的不說,就光違反宵禁這一條,就夠我們喝一壺的。”
三毛不吭聲了。
現實太殘酷,他說不出自欺欺人的話。
李昭宣則從頭到尾都沒吱聲,靜靜趴著。
三毛用手肘碰了碰他,“小宣,你昨晚是被打得最慘的,你可別暈過去啊。”
“不會。”李昭宣聲音嘶啞。
三人都沉默了下來,旁邊的牢房裏,有關傻了的犯人或哭或笑活指天罵地,也有些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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