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合記憶,他記得原主雖然貴為皇帝,但幾乎已經被架空,手裏沒有絲毫權利。
朝堂之外,契丹大軍壓境,邊關告急,糧草所剩無幾。
老百姓早就怨聲載道,流民起義更是頻繁發生。
如此局勢,內外憂患占全,已有大廈將傾之勢。
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如今垂簾聽政的陸無霜。
沈浩眼神中閃現出一絲狠辣。
前世作為一名特種兵,什麼樣的陰謀詭計沒有見識過?
在腦海中梳理了一遍現狀,他立馬明白了原主為何如此昏聵不堪。
可以說全部都是後宮的這個“老妖婆”在作祟。
她一麵扶持自己的侄女做了皇後,私自幹預朝政;另一方麵又將自己軟禁在這養心殿內尋歡作樂,不問朝政,簡直居心叵測!
“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整個養心殿前麵,跪倒一片人。
走出殿門,沈浩見鳳攆上,一名身穿鳳袍,雍容華貴的女子正踩著一個太監的脊背走了下來。
“向娘娘問安。”
沈浩見到氣質非凡,母儀天下,容貌更是美絕人寰的陸無霜,抬手行禮道。
陸無霜斜了沈浩一眼,冷哼一聲,徑直朝養心殿內走去。
淩亂的龍床上,薑貴妃正卷縮在牆角,慌亂整理著自己的衣服。
一進門看見床上那一抹嫣 紅的血跡,她就知道發生了什麼。
身為女人,她同樣能感受到身子被人破壞的痛楚。
“真是混蛋!”
看著沈浩進來,陸無霜仗著自己身份,開始斥責。
沈浩卻淡淡一笑,盯著陸無霜玩味的說道:
“我如何混蛋了?”
不知為什麼,陸無霜老是覺得沈浩今日看自己的眼神總是很貪婪,完全不像是往日那種唯唯諾諾膽小怕事的樣子。
“你父皇駕崩之時遺言,要你二十歲前不能留下任何子嗣,你竟然違背先皇遺言,做出這等事情出來,還說不混蛋?”
沈浩上前拱拱手道:“先皇早已駕崩,他的話豈能算數?”
“再說,朕已親政,為何要等到二十歲?”
沈浩輕輕跨步上前走上床榻,一把拉過陸無霜,將她摟在懷裏。
燭火搖曳,昏暗的燭光下陸無霜顯得更加楚楚動人。
目光逐漸放肆,沈浩輕笑一聲,低頭靠近陸無霜耳際:“先皇與你,原本就是一場交易罷了!”
“隻因先皇年邁,朕尚未親政,才讓魏丞相主持朝政,為的就是穩定時局,利用你罷了。”
“如果朕猜的不錯,你現在尚且還是處子之身?對嗎?”
沈浩擲地有聲的問話讓陸無霜瞪大了眼睛。
她不可置信的看著沈浩,仿佛不認識眼前這個熟悉的陌生人。
“你,你,竟然能說出如此汙言穢語,看我今天怎麼收拾你?”
震驚和惱怒到了極致的陸無霜掙紮著從沈浩懷裏抽出手來要扇他耳光。
沈浩卻冷笑一聲,抬手硬拉住了陸無霜的手腕,輕聲說道:“你既然承認了我所說的話,何故還要做無謂的掙紮?”
“你與丞相魏金沆瀣一氣,狼狽為奸,背著朕殘害朝廷棟梁,暗中選派自己的人上位,還暗簽喪權辱國之條約,偷偷賣國,我說的對嗎?”
陸無霜震驚的無以複加,掙紮的雙手逐漸鬆懈下來。
沈浩乘勢挽起陸無霜的手腕,如蔥一般的纖纖玉手柔嫩光滑,繼而,他鼓起勇氣道:
“這裏的宮女跟外麵站著的都是你人,難免不會走漏了風聲,如果外麵傳出去朕與你在這裏穢亂宮闈,到時候你們苦心計劃的陰謀恐怕就會公之於眾。”
“而魏金那個老狐狸到時候也會對你痛下死手,你真的是得不償失啊!”
“因而,為今之計,生米既然已經煮成熟飯,你隻有跟我聯手,扳倒魏金那隻老狐狸,才是長久之計。”
陸無霜眼神中迸發出一抹難以置信的驚恐。
沈浩這話死死拿捏住陸無霜的軟肋。
她做夢都沒有想到,平日裏看上去平平無奇的皇帝,居然雪藏的如此之深厚。
陸無霜身體一顫,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她萬萬想不到,自己原本是來興師問罪,阻擋沈浩繼續沉 淪,結果,把自己搭進去不說,又牽扯出背後的魏丞相來。
看了一眼卷縮在床角落的薑貴妃,沈浩心中再次點燃了對女人身子的渴望之火。
“一樣讓人知道了,不如今夜,你們二人一同來陪朕共赴極樂,如何?”
此話一出,陸無霜跟薑貴妃麵色劇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