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似是將內心深處最真實的想法說出，康靜靜徹底鬆懈下來，身體有些疲軟，坐得有一些佝僂，同時精氣神像是被徹底抽去一樣。

她抿著唇，像是絕望地在等待著最後的審判。

顧九珩靜靜地看著她。

從她的神情當中，他也看到了她此時的痛苦和掙紮，最終，他聲音低沉沙啞地問道：“那你想怎樣？”

康靜靜瞬間錯愕地抬頭看著顧九珩。

他這是，把選擇權放到她的手裏嗎？

可，這可能嗎？

康靜靜有一瞬的不敢置信，怔怔地看著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