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蛇蠍心腸的一對璧人,我會買通閻王,讓他早點把你們的陽壽收回去,你倆就等著死吧,哈哈哈哈~~~~我晚上還會來,有本事你倆別睡覺。”
喬沫做了個鬼臉,綠瑩瑩的燈光下,著實嚇人。
抓著蛇的手在兩人的脖子上掃來掃去,把兩人嚇得魂飛魄散,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喬沫撇撇嘴,把錄音筆和牆上的微型錄像儀取下來,拎起門口的燈走出去。
待她走出房間,鐘子恒拿著蛇袋從暗處出來,“好玩?”
“好玩,不過癮,每晚過來嚇一下,估計很快就成神經病。”
喬沫將蛇鬆開,蛇掉進白口袋裏,鐘子恒把口袋紮上。
“下次來,你別用這蛇做道具了,都快被你玩死了。”
“不玩它玩誰,它以前差一點咬上我,差點就要了我的命。”
鐘子恒:“虧我在島上還以為你有點傻,原來果真是裝的啊,還是遲哥看人準。”
“他不會早知道我是被人害的吧?”
“小丫頭,遲哥什麼人啊!你資料一傳給他,他就說你是被人害的。”
當時鐘子恒把調查到的喬沫的資料拿給顧遲,連說小姑娘命苦,要他不要欺負人家。
顧遲:“你看著她像是被人欺負的主?”
喬沫淩晨四點的時候才回到璐園。
她悄無聲息地進了客臥,打開壁燈,正準備去洗澡,臥室門被人從外麵推開了。
喬沫嚇了一跳,裝了一晚上鬼,自己嚇別人,也有人能嚇自己。
顧遲看著她臉上畫的女鬼裝,嗤笑:“你就這樣去報仇的?”
“... ...不,我隻是去嚇嚇他們。”喬沫一點都不奇怪顧遲會這樣說。
鐘子恒整晚都跟自己在一起,顧遲又豈會不知道?
“不把他們送進去?”顧遲輕笑。
“送進去多沒意思,我無權無勢,現在還生龍活虎的,頂多關他們兩天,查無證據,無罪釋放。”
“不是有錄音和口供嗎?”顧遲抱胸,笑得一臉高深莫測。
喬沫撇撇嘴,臉上盡是陰霾,“沒用的,這算不上證據,關進去太便宜他們了,我要玩死他們。”
顧遲看著她撇嘴,“憑你?沒權沒勢又沒錢。”
“錢我可以賺啊,搞錢還不簡單。”
“去洗澡。”
“你怎麼還不睡?”
“睡不著,洗完澡陪我睡會,要不我下次不放你出去了。”
“你睡覺,我為什麼要陪你?”喬沫雙手護在胸前,滿眼警惕地看著他。
兩人相安無事了好幾天,喬沫還以為顧遲把自己忘了。
喬沫洗完澡出來,就見顧遲大剌剌地躺在床上,閉著雙眼。
喬沫站在床邊看著床上的顧遲,“你睡著了嗎?回去你自己的房裏睡啊,你占了我的床,我睡哪?”
顧遲沒反應,喬沫嘟噥:“忘了,這是你家,您老安睡。”關了燈,她往地上一躺。
“拿走他們最在意的東西,就是最大的報複,慢刀子割肉比直接一刀疼多了。”就在喬沫快要睡著的時候,耳旁傳來男人好聽的聲音。
喬沫倏地睜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