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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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局，監控室內。

霍希鳳和霍晏琛隔著一道單麵玻璃，目不轉睛地看著對麵的女人。

是黎音沒錯。

可是她整個人雙眼無神，嘴巴下陷，兩腮也凹陷地不成個人樣。

雖然她人品不怎麼樣，但好歹也是個愛美的人，可是現在，落魄的模樣連街邊乞丐都不如。

警察已經審問了她好幾個小時。

可是她除了偶爾發出幾聲怪笑外，再沒有其他的情緒波動。

“你說黎音到底受什麼刺激了？”

霍希鳳看著審訊室裏的黎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