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由這處,他才剛走沒多久,便聽到後方傳來了江雲富殺豬一般的叫喊。
附近的家丁都朝著江雲富喊聲的方向奔跑而去。
而楊由則是趁著夜色消失在江府。
楊由也敢不肯定江雲富這次會不會長記性,但楊由別無他法,總不能真把江雲富給宰了吧?
如果江雲富這次之後便有所收斂,那大家都相安無事,可若是江雲富還變本加厲,那就怪不得楊由心狠手辣了。
......
很快,四天的時間過去了。
這日午後,京城醉花樓。
醉花樓建在秦淮河東麵,午後的秦淮河清澈見底,水波蕩漾。
一艘搖曳的畫舫從河中遊來,停在了醉花樓的側門。
一個穿著華貴、身材富態的男人正站在岸邊畢恭畢敬的等候。
他頭上裹著細布,腦袋包得像是粽子一般,看起來格外滑稽。
大齊青木婁的畫舫也稱花船,在青木婁中,隻有花魁才有資格在畫舫上迎客。
但京城大部分青木婁的花魁都隻獻藝不獻身,唯有位高權重或是富甲一方的人,方才能得到花魁的垂青。
而且,幾乎所有青木婁花魁都是處子之身,被破身後,便不能再稱之為花魁。
畫舫停穩後,一個麵若冠玉的年輕男子從船上下來,男子嘴角掛著邪笑,邊走邊整理身上的長衣。
而在他身後的畫舫內,一個年輕女子被剝得幹幹淨淨,一眼望去春 光乍現。
女子捂麵哭泣,身子雖然雪白似玉,可在她心裏,她已經不再幹淨。
“江雲富,今日這女子不錯,無論是身段還是模樣,也算對得起花魁之名。”
“可惜就是不太聽話,破身時一直哭哭唧唧的,還把我後背抓傷了。”
在其身旁的江雲富笑道:“趙公子此言差矣了,這女子畢竟是處子身,從未經人事,難免有些生澀...”
兩人一前一後走進醉花樓,江雲富在男子麵前宛若一位侍從。
片刻後,醉花樓頂層。
年輕男子枕在一年輕女子腿上,手中握著月光酒杯,一副快活光景。
而江雲富則是唯唯諾諾站在一旁。
“哎,次次都是在青木婁,次次又都是花魁。”
“這時間一久,實在有些乏味...”
其實,這男子不是別人,正是江雲富背後的靠山,當今文安侯的次子趙玉廣。
這個趙玉廣極其貪戀美色,而且他有個癖好,他隻睡處子。
因此,京城各大青木婁為了討好他,每次都將各家的花魁獻給他。
江雲富眼神眼神一變,突然想到了些什麼:“趙公子若是想要有新意一些,我倒是有個主意。”
“哦?說來聽聽。”
江雲富微眯著眼睛,輕聲道:“趙公子有所不知,我近日遇到了一對年輕姐妹,姐姐長得國色生香,身段婀娜,韻味十足;妹妹生澀可人,俏皮乖巧...”
“這姐妹倆雖說已嫁為人婦,但偏偏攤上個廢物丈夫,至今為止好像還是完璧之身。”
他臉上露出猥瑣的笑容:“趙公子應該還未嘗過一對並蒂蓮任人采摘的滋味吧?”
趙玉廣聽到這番話,頓時兩眼放光。
“好!甚好!”
“她們在哪兒?帶我去見見!”
趙玉廣已經心潮澎湃,他一想到一對姐妹花赤著身子任憑自己玩弄的畫麵,心中便難以自持。
“趙公子,此事還得從長計議啊。”江雲富笑道:“實不相瞞,我其實早有將這姐妹獻給趙公子的意思,可偏偏這姐妹倆的丈夫最近突然變得像是一條瘋狗...”
“我甚至找來打手直接去他家中搶人,結果趙公子猜怎麼著?”
“這個混蛋把我叫去的打手全部打傷,還持械闖入我江府!”
“趙公子你看,我這腦袋到現在還疼著呢...”
趙玉廣頓時忍不住笑了:“哈?此人這麼大的狗膽,連你江雲富都敢打?”
江雲富苦笑道:“可不是嘛...”
“所以要我說啊,趙公子若是想拿下這姐妹倆,最好是帶上侯府的侍衛...”
今日江雲富特意替趙玉廣安排花魁,就是為了讓趙玉廣出麵幫他解決姓楊的廢物!
幾天前的事他從李江錢口中了解過了。
那天的楊由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八個打手都不是他的對手。
江雲富若是還想收拾他,那就隻能花重金請更多的人。
可就那種瘋狗,萬一沒給他弄死,他再像那天晚上那樣闖入江府,那自己豈不是得不償失?
所以江雲富直接請趙玉廣幫忙,至於俞湘兒那姐妹倆,江雲富大不了就不要了,將她們獻給趙玉廣,還能得到趙玉廣的賞識。
再說了,趙玉廣從不肯睡同一個女人兩次,等他把這姐妹倆玩膩了,自己再好生折磨那俞湘兒也不遲!